nbsp;他整个人像停止运转的机器,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几拍才低声应了句:「好。」
李医师看着怀里乖巧的身影,终於放开手,嘴角扬起更深的弧度:「真乖。」
值班室的门在身後被关上,隔绝了走廊的灯光与声音。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两人的呼吸,像被封住的世界。
李医师一步步逼近,目光锁定着季裕文,语气低哑而不容拒绝:「脱外套。」
季裕文愣了一下,想说什麽,却在对方伸手挑起他下巴时,话全被堵回喉咙。
近距离的压迫感让他呼吸发乱,背靠着桌沿退无可退。
李医师咬住了他的双唇,用力的摩挲着,
力道带着一种掠夺的急切,却在下一秒转为含住轻吮,像是要将他的气息一并夺走。
季裕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略吓得瞳孔一缩,手却下意识地抓紧了李医师的值班服。
对方的呼吸带着淡淡的薄荷味,热气灼烫地贴在脸颊旁,每一次唇齿交缠都像要将他推入某种无法逃脱的深渊。
李医师的手抚上了他的後颈,微微用力将他往怀里按去,迫使他承受这场深吻,直到他几乎喘不过气。
「嗯??」季裕文闷声低呼,声音被吞没在吻里,意识恍惚间只剩下那份黏腻与炙热。
吻终於结束时,他几乎是靠着李医师的臂膀才站稳。
额头相抵,两人的呼吸交缠,像是下一秒还会继续。
他双眼湿漉漉的喘息着,像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动物,
脆弱的让人想欺负。
下一秒,季裕文整个人被翻转压在桌上,视线一片模糊,只听见身後传来脱去衣物的声音。
平时上班为了行动方便,大家都会穿着刷手服。
季裕文下班也只是在外侧搭了个外套,并没有把衣服换下来。
刷手服的方便性在这时体现了个彻底,李医师伸手一拉,裤子就直接被扯了下来。
看不到身後人动作的季裕文有点紧张,耳朵努力的听着背後的动静。
他只听到了瓶盖打开的声音,紧接着股缝里就接触到了冰冰凉凉的润滑液,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他身体轻轻发颤。
李医师很有耐心的帮他扩张着,身为医师的他自然是对生理解剖构造了如指掌,很快的就找到了让季裕文获得快感的位置。
上半身趴在桌上的姿势让他勃起的器官直接抵在了桌子边缘,并在上面留下了潮湿的痕迹。
季裕文摀住自己的嘴巴,避免声音随着手指的进出漏出。
李医师很积极的进攻着他的前列腺,不到一会的时间季裕文就射了,桌上丶还有自己的衣摆上都沾上了白浊的液体,甚至滴了一两滴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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