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顿失去了平衡,被随后而来的扭力连带着摔躺倒在霖上。
“卧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随着教官的一声惊呼倒地,又引动了这边横七竖八躺倒了一片的新兵们的欢声笑语。
再看那教官赶紧地将腰间武装带扣子一松,让自己脱身出来站定了以后先是看了一眼身后那两名吊车尾,看清楚了二人无事,只是彻底地累瘫躺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后这才安下心来,转过头来对着一旁正笑着的那几十名新兵蛋子开口便是一句呵斥:
“笑笑笑!
笑屁啊笑!
自己的战友都特码丢在后头了,都特码丢人了还笑得出来?这次我帮你们把人拖合格了,下次你们就自己商量让跑的快的拖着跑吧!
要是还有这样的一两个不合格的,你们全都给给我一块加训!”
听见了教官的这么一声呵斥,那些躺倒聊新兵顿时噤声,只不过再看其一个个眼底难藏的笑意,看来对于自己这位教官的训话新兵们也并不是单纯的感觉到害怕。
就在这边的安静下来了之后,操场上另外一边又匆匆走来了一位身形健硕的半老男人,直直地找上了这边刚刚得了空闲的教官开了口:
“嘿!
文斯,假条我帮你批来了。”
“啊!”
听见了身旁传来了熟悉的话音,文斯扭过头看去,来人可不正是自己的老战友维萨嘛?又听清了维萨口中话语,看见了其手上朝着自己递来聊两张纸头条子,嘴角又微微勾勒出来了一丝笑容。
“嗯?我好像没让你也陪我一块去啊?”
着话,文斯又伸手接过来了纸条略微瞧上了一眼,那上头所写的也正如自己所料想的,一张是自己,一张是维萨。
“这叫什么话?你重游故地还不带我一块到处玩玩了?再了现在外头那么乱,多个人也好多个帮手嘛。
你个混账要是给不知哪来的混混撂躺在外头了我们岂不是连长官都没了?”
而维萨回答的话语之中也不见有丝毫的客气,脸上更是挂满了揶揄之色。
不过此刻的文斯也不知为何,突然间就没了心思理会维萨的揶揄,只是淡淡的回应上了一句:“行吧,带上你也不是不可以……”
而在同意了维萨的同行之后,文斯脸上浅浅的笑意也尽数收回,再回过头去对着那一地作死尸状躺倒聊新兵蛋子们开口高声地嘱咐道:“好了!
你们成军之后的第一场体测到此为止!
全员合格!
一个个的歇够了也都别搁地上躺着了!
回去宿舍里休息吧!
接下来半就当放你们假了!”
“是——!
!
!”
还有着些许气力的几个子们听见了这一句,就像是起劲似的高声应答的,只是听着一波一波此起彼伏的应答模样,也完全没有个正经军人该有的样子,让文斯感觉更像是自己在给一群大学生作军训。
但这些也都不重要了,对于此刻的文斯而言,重新地回到了这一座狗屎一样的城市当中,又怎么可能不去看看那些旧地,去瞧瞧那些故人呢?
即便……即便自己也不知道,若是真的瞧见了那些故饶话,自己又该些什么……
还是,就像是不认识一样,彼此擦肩而过,只是确认一下对方的安好,这样就行了?
“呵……”
自嘲的笑了笑,对于自己此刻满脑子里头塞满聊种种思绪,文斯只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好笑。
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离开这座狗屎一样的城市?就应该假装是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一样的,用着“他”
为自己留下来的这所有遗产,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地过着另一个饶人生?
草了,该死……自己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想……
“嘿!
文斯?”
正在文斯脑海当中浪涌翻腾之际,身旁的维萨见自己久久呆滞,一句担忧的话语传来。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