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笑骂,“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兄弟,袁瑄。”
随即神秘一笑道:“我这弟弟是个读书人,平时轻易不出家门,身子骨弱,一会让姑娘们轻点折腾。”
“哎呦,爷您真坏!”
老鸨子被逗的花枝乱颤,一边招呼俩祖宗上楼,一边吩咐龟公跑堂的赶紧上酒上菜。
“我怎么听着今儿来了不少熟人啊。”
二楼拐角,袁桢路过一个房间,房间内传出的声音让他不禁站定。
“嗨,一帮穷鬼御史老爷,奴家看着他们就烦,没赏钱不说,偏偏还玩的花样多,”
说着,粉拳在袁桢胸口摩挲了几下又道:“哪像侯爷您啊,不仅手面大方,还特疼咱们的姑娘,呵呵…”
“御史?都察院的人也来这地方?”
袁桢皱眉。
“给老子换个房间,就在这间隔壁。”
袁桢一脸坏笑的朝弟弟袁瑄使了个眼色,随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爷,您今天点哪个姑娘…”
老鸨子刚开口,却被一旁的袁瑄给拉住了,下一秒眼前出现一个金光闪闪的金元宝让她差点成了斗鸡眼。
“哎呦,二爷就是大方,”
老鸨子接过金元宝,就听袁瑄说道:“你先出去,我们兄弟俩有事要谈,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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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老鸨子也是个七窍玲珑心的人,察言观色是她的看家本领,于是莞尔一笑,扭着腰肢出去了。
屋内,二人相视一眼,袁桢悄声走到墙壁旁,两耳朵贴在墙壁上,努力想听清隔壁那帮都察院的御史在说些什么。
“咱们这位爷虽然重处了越王,可首犯淮王究竟如何处置可是一直没说啊。”
“对啊,淮王可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皇上可一直没有圣旨发出。”
“明天我等继续去午门外跪谏,陛下一日不处罚淮王,我等就一日不离开。”
有人提议。
“好主意,皇上如今虽然大权在握,这治天下归根到底还要靠着我等忠贞之士,今晚咱们回去再上一道奏疏,双管齐下,我就不信皇上不依着咱们。”
“哈哈哈,只要淮王一倒,我等清流日后在朝中必定大有作为!”
袁桢越听,心中怒火越是噌噌往上涨,特娘的,就知道你们这帮狗日的言官没憋好屁。
他本就是武将,脾气性格随了他爹袁容,一点就着,如今这帮御史私下里借着参他两位表弟的机会居然还别有用心,他是外戚,可以说和皇家是血脉相连,如何能忍这帮人暗中给一家人下绊子。
“砰”
的一声巨响,二楼御史聚会的雅间被踢飞,一道黑影带着怒吼就冲了进去,紧接着十几个衣衫单薄的妙龄女子尖叫着跑了出来。
黑影冲进去不久,屋内便响起了乒乒乓乓的打砸声,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
袁瑄站在门外,抱着膀子看着自己的大哥在屋内挥舞着蒲扇般的拳头,追打着四处乱窜的御史们。
“哎呦,啊,我的胳膊…”
“我的眼啊…”
“啊,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狗日的,让你使坏,让你特娘的写奏疏,老子今天废了你的手,看你还怎么写!”
袁桢在屋内大打出手,袁瑄在门外津津有味的看热闹。
“哎呦,这是怎么了这是,”
老鸨子听着动静,赶紧跑上来查看,刚想进屋,却被袁瑄给拦住了。
看着屋内被打的满地找牙的御史老爷们,老鸨子一阵眼晕,她是开门做生意的,尤其是做这种皮肉生意,虽然背后都有人撑着,可也不是什么人都敢得罪的。
就说这些御史吧,虽然一个个穷酸的不行,可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别看他们面如白纸弱不经风,可他们手里的笔杆子有时比那帮武将杀人更狠啊。
“二爷,好二爷,您快进去劝劝大爷啊,别砸了,哎呦那可是三百两的上好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