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一撇嘴没好气地引两人进了里间。
“田大人,久等了!”
坤护卫躬身拱手行礼,墨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们‘半山亭’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碧霄首领不来也就罢了,现今连向少主都不露面了,真是嚣张得很那!”
田公公气得牙痒痒,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摔在桌上。
“田大人说笑了,派什么人来见您是我家亭主的事,您不必纠结此事。”
“你”
田公公瞬间面色铁青,差点破口大骂,他看了眼在窗边坐着气质不凡的男子,“你”
了半天还是忍了回去。
“你是个什么货色,竟敢这么跟田公说话!”
坤护卫瞪起眼睛大步上前,与那说话嚣张的公公相对而立,足足比他高出一头之多。
“我是什么东西不晓得,但我知道比你多个东西。”
只见那嚣张公公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王庆坤,你别给脸不要脸,不就是个护卫,你牛什么?”
一旁的小公公凑了过来,方才坤护卫没理他就一直气不顺,见两人争吵不由分说也加入了进来。
“嗯,我就是一个护卫,你们的脸还真不值钱,说给就给,说变就变。”
坤护卫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两人的嚣张气势一下被打压下来。
“坤护卫。”
墨彦心里本就急躁,又见三人吵个不休更是没了耐心,抬手招呼坤护卫过来。
坤护卫收了凶狠的眼神,转身快步回到墨彦的身旁,毕恭毕敬地躬身等墨彦发话。
“把这个给他们。”
坤护卫接过墨彦递来的令牌,大步走到田公公面前,双手呈了过去。
田公公接过一看,这不是衍帝的黄金令牌嘛,立即起身笑脸相迎,恭敬地说道。
“哎呦!
这是哪位大人?小的瞎了眼,还请您赎罪。”
墨彦从下马车进入茶楼未曾摘下帷帽,他一直坐在窗边望着窗外,此时的心里纠结得很,他焦急地寻着金雕的身影,下一秒却又不想它出现。
窗前的茶桌与田公公所在的正位那里,离得不近不远,既不会太过引人注目,又不会错过屋内每一处角落。
良久不见白衣男子言语,田公公等着心急了些
“看来这幽州的事不简单啊,这位大人想问什么?”
田公公知道“半山亭”
前来,一定与此前皇城司在幽州追查的那个人脱不了干系,但他刚回京还未将此事亲口禀报的事,怎么可能让他人抢了自己的功劳。
本想着随便敷衍几句了事,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对方一句直截了当的问话。
“秦浩天现在何处?”
田公公一下子呆愣住,此事他怎么知道的,莫非他也是“半山亭”
的人,难道是那位从未能露面的亭主吗?
“不可能……”
田公公呢喃自语着,目前他手里的情报显示出,“半山亭”
的亭主是位带面纱穿红衣的女子,这位白衣侠士身材高大健硕,帷帽下隐约能看出滚动的喉结,刚才说话的声音也是浑厚磁性,显然是个二十岁左右的成年男子。
如此看来,他定不是“半山亭”
的亭主,但他得了衍帝的皇令,自然也不是什么寻常人,自己也不太好得罪。
“咱家,咱家怎么知道,那人自然是跑了。”
田公公心虚地喝了两口茶,微凉的茶水苦涩难咽,但他还是硬生生吞进肚子里。
“跑了?”
坤护卫听完立马上前询问,“半山亭”
在沧州的暗卫明明见过皇城司的人在追一人,不过几日光景刚回京就全记不清了,田公公这话着实敷衍得紧。
“嗯,确实如此。”
小公公随声附和着,他是虽十六七岁的少年,却是宫里面最讨田公公欢心的,在皇城司也是最有眼力见的,在他这里没有真话或假话,只有田公公的话他才会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