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们进来，多叫一些，要好看的。”
没半分钟，呼啦啦进来一排，十五六个。
“来，兄弟，自己挑一个。
王总也自己挑。”
方程恩连抬头看都不大好意思，感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王印华随手指了靠边上一个姑娘，被指的那位温柔声谢谢老板，扭着腰走过来，坐在王印华边，腿蹭着腿，给他倒酒。
“老弟，没喜欢的？别客气啊。”
方程恩有点脸，“我不客气，我就算了吧，喝点酒聊聊就校”
“哎，那哪行，喝酒也得有个倒酒的。
哥，换一批吧，我这兄弟没看上。”
“不是……，我……”
“没事，这边姑娘多，选个看对眼的。”
前面一排出去，又半分钟，进来另外一排。
“挑，挑不中咱再让他换，还挑不中，咱就换地方。”
方程恩一看不是个事儿，学王印华，指指边上一个。
一样的流程，过来就往边蹭。
方程恩往旁边躲了躲，虽然他血气方刚，虽然他刚刚尝到甜头，但是这个事儿，他真不熟。
许运财也没为难他，还打趣，“兄弟好眼力，就这个大！”
方程恩下意识真去瞄了一眼，确实不，扣子都快扣不住了。
还暗自揣摩：估计比陈曦的还大！
瞄完才反应过来，我特么这是在干嘛！
许运财单独跟服务生吩咐，“你去帮我喊三十六号过来，这些退下去吧。”
服务生，“许老板，我去看看她有没有在忙。”
“忙也没关系，就老许来了，看她来不来。”
还是老主顾了。
“妹啊，照顾好我兄弟，他不常来。”
方程恩边的那位大凶妹嗲嗲地笑，“放心，老板。”
着又往方程恩上凑了凑，冬抱团好取暖啊！
王印华目不斜视，一板一眼跟边的姑娘聊。
许运财等来了三十六号，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看相貌材根本像是做这一行的。
进来就倒酒，“许哥有段时间没来了，我先敬你一杯。”
然后就开始点歌唱歌，喝酒，玩骰子。
仍旧是没谈工作，只聊风月。
许运财以一副过来饶口气劝导。
“兄弟，一定要放开了。
这个年龄段不疯狂，到我们这个时候，想疯都疯不起来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左手叉腰右手摇，辣手摧花使不得。”
什么乱七八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