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
在那个框子里我怎么蹦跶都没事,但一旦跳出去,就是万丈深渊。
你外来的,不懂。”
说完又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王屿觉得,自己被他带出来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当一个倾听者。
要不是自己心里也有一肚子问题,他也巴不得一个字不说,彭佑说什么就听什么。
但是不行,他想掌握更多关于果敢王的信息。
“虽然我没见过果敢王,但是我觉得为人父母,都是同样的心情。”
他有意讲话题朝着彭佑父亲的身上引导。
但是彭佑没接话,王屿的话让他流露出一种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样。
过了半晌之后,才开口打了个比喻,“见过鱼籽吗?”
王屿不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大鱼生小鱼,生出来谁管生死?有很多时候人繁衍下一代纯粹就是一种本能。
我们就是这样的存在。
但是他不在的时候,我就成了一个无可替代的装饰品。
必须摆在那,不管有没有实用价值。
在就没问题,不在就出事。”
彭佑吊儿郎当的说道。
这种事王屿还真没有表意见的立场。
但是彭佑的话里话外已经透露了果敢王不在果敢的信息。
随意王屿大社会滚上,顺着他的话问道:“果敢王去什么地方了?”
似乎是自觉失言,彭佑自嘲的笑了笑,然后闷头不再开口。
自斟自酌了几杯之后,他伸手拍了拍王屿的肩膀,“还是你们会投胎,下辈子我也希望自己能过的自由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