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于是,此刻面对傅承洲的追问,她依旧选择沉默。
她就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尤其是听到傅承洲用那种认可的语气评价他们优秀时,更不舒服了。
他们优秀,她就必须和他们交朋友吗?她才不要。
如果傅承洲从头到尾都做那个冷硬的冰山,对她和对别人一样不假辞色,那她或许还不会这么难受。
可偏偏,他刚才在回门宴上那样维护她,甚至不惜屈尊降贵为她擦拭鞋面,结果一转眼,又在车里用这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态度,去肯定那些她讨厌的人。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苏晚心里的委屈感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幽怨看了傅承洲一眼,一颗饱满的泪珠终于承受不住重量,直直砸落在傅承洲手背上。
泪水带着温度,灼得傅承洲手指一颤,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
他皱眉,继续追溯苏晚为什么不对劲的原因。
他想起来,早在回门宴上,那些苏家女眷围过来时,苏晚的情绪就已经开始不对劲了。
她虽然努力维持着礼仪,但那微微紧绷的下颌线,和偶尔飘向他的眼神,分明显示她那时候很不开心。
傅承洲脑海中飞速整合着所有线索,倏然,他深邃眼眸眯起。
他好像猜到了苏晚这一系列反常行为的真正原因。
他开口,“作为傅家的主母,应该心怀宽广,懂得包容与权衡,而不是因为一些不相关的人,就在这里胡乱吃醋。”
吃醋?!
苏晚眼睛瞪圆,难以置信的看着傅承洲。
啊?吃醋?她什么时候吃醋了?!她只是单纯的讨厌那些亲戚而已,这跟吃醋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吃醋”她下意识的小声反驳。
可因为刚才忍泪忍的太辛苦,这一说话,眼眶里的泪珠又掉下一颗,倒显得她的反驳十分没有说服力。
傅承洲瞥了她一眼,带着十分的了然,他语气平静,试图和苏晚讲道理,“你没必要吃醋,我和你的那些亲戚交谈,给他们以尊重和礼节,根本原因在于她们是你的亲戚。如果不是因为这层关系,她们根本不会有机会出现在我面前,更不会得到我丝毫的注意。”
别的不说,这话听着,可真舒服啊!
苏晚心里的憋闷和委屈,瞬间泄掉了一大半。
她顿时不再纠结于自己到底有没有吃醋的问题,注意力又转移到傅承洲给出去的名片,那可是实实在在给出去的。
“那你还给他们留联系方式。”
看着苏晚红红的鼻尖,傅承洲的目光里,带上一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