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被无形中冷落在一边,心里憋着一股气,却又无处发泄。
今天是她的回门宴,她不能任性离席,不能让姐姐丢脸,更不能让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
她只能低着头,泄愤似的吃着碗里的食物。
她夹起一个做得格外精致的奶黄包,狠狠咬了一大口。
结果奶黄馅过于甜腻,齁得她眉头立刻紧紧皱起,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苏晚心里更不开心了,简直委屈得要冒泡。
讨厌的傅承洲,
讨厌的回门宴,
讨厌的奶黄包,
烦死了。
尽管心里已经把奶黄包骂了八百遍,但刻在骨子里的礼仪教养,让她做不出当众吐掉食物这种失礼的举动。
她硬着头皮,面不改色的将那一大口甜得发慌的奶黄包咽了下去,喉咙被腻得一阵发紧。
就在这时,一只戴着百达翡丽腕表的手,将一杯温水,往她手边推了推。
是傅承洲。
苏晚心头微微一颤,有些诧异的转过头。
然而,对上的却是傅承洲线条冷硬的侧脸。
他正微微侧头,听着她某个不知名的堂姐,讲述自己刚获得的一个世界级设计大奖,神色专注而沉静。
而他骨节分明的手,此时却还似有若无的靠在玻璃杯壁旁,没有立刻收回。
苏晚抿了抿唇,拿起那杯水喝了一大口,总算冲淡了喉间的甜腻。
可心里的气还是没消。
哼,又凶又花心的狗男人。
就算体贴了点,
也还是狗男人。
等吃完饭她就一个人回去,她才不要跟狗男人一起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