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苏晚已经彻底不跟傅承洲说话了。
之前被傅承洲说自己运动太少,还不给她拿衣服,还被逼吃讨厌食物,三者混杂在一起,让苏晚这么爱说话的小喇叭,彻底变成了闷葫芦。
她双手抱在胸前,鼓着腮帮子,用那双大眼睛气呼呼的瞪着他,恨不能把他当成那根最讨厌的芹菜,嘎嘣嘎嘣给嚼了。
知道她在闹脾气,傅承洲也不在意。
于他而言,规矩立下就必须遵守,没什么可商量的。
他叫来工作人员收拾好餐桌,然后起身再次回到书桌前,准备继续处理未完的工作。
然而,他刚拿起文件没多久,突然感觉手边的光线亮了不少。
他抬起头,微微一怔。
苏晚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盏台灯,放在了他的书桌角落,明亮的灯,让周遭的视线一下就变得清晰了不少。
察觉到傅承洲的目光,苏晚开口解释,声音里还带着点赌气的闷闷不乐,“晚上灯光暗,看文件伤眼睛,加一盏灯会好一点,我姐姐也老喜欢晚上看文件。”
她说着话,灯光笼罩在她身上,奶黄色的短袖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微微鼓起的脸颊还没完全消气,但那双大眼睛里的情绪却干净纯粹。
说完,她也不等傅承洲回应,转身就哒哒哒跑回窗边坐着,继续用后脑勺对着他,用实际行动表明她还在生气。
台灯是台灯,生气是生气。
哼!
傅承洲看了眼桌边的台灯,又看向窝在光影里,明明又乖又软,却梗着脖子闹脾气的苏晚,握着文件的手指,无意识收紧了一下。
不知道苏家怎么养的女儿。
把娇气惯足了。
也把善良养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