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按时到达也值得骄傲。
看着苏晚那双写满期待的澄澈双眼,傅承洲最终只是抿了抿薄唇,硬邦邦吐出两个字,“上车。”
没得到预想中的夸赞,苏晚眨眨眼,倒也并不在意。
她转身指挥佣人将行李箱放好,然后拉开车门,十分自然的坐到了傅承洲身边。
一股清甜的花果香气,很快在密闭的车厢内弥漫开来。
傅承洲的身体几不可察的僵了一下。
他习惯了独处,更习惯了与人保持安全距离。
苏晚这种自然而然的亲近,让他感到些许不适,眉头不自觉的再次蹙起。
他试图忽略身边人的存在,伸手拿过商业计划书,准备在车上处理工作。
然而,目光扫过一行行文字,大脑却无法像往常一样集中注意力。
甜香丝丝萦绕,并不浓烈,却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不断勾起昨晚的回忆。
青年血热,又是新婚燕尔,初次开荤,食髓知味。
即使他意志力远超常人,也终究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啪一下合上文件,力道有些重。
苏晚被这声响惊动,转过头来看他,有点疑惑,“傅大哥,你怎么了?”
“闭嘴。”
对于苏晚而言,妥协不留在海岛继续玩=向傅承洲赎扇脸的罪。
一次抵一次。
妥协次数已经用完了。
所以此刻她不听傅承洲的,“为什么闭嘴?嘴巴长来就是说话的,傅大哥你怎么这样,我关心你,你还凶我。”
“........”
傅承洲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可能要纠正一下。
小妻子不但年纪小了点、娇弱了点、爱撒娇了点、打人劲大了点.......
还不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