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忠肃候府的人还是厚着脸皮找上了门。
来的是聂欢的父亲聂清琪,聂清琪年少也曾是金陵有名的才子,只是后来被酒色磨光了所有才气。
要真算起来,两人应该在同一间学堂念过书。
聂清琪一开口,就泪眼婆娑控诉起刘家的不讲理,一个中年男子摆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刘彻是家中独子,我儿聂欢也是我膝下唯一的独苗,谁家孩子不金贵。
叶司远原本还想客套几句,怎么说也是年少相识,却不想聂清琪一开口就像个怨妇一般,这让叶司远好不适应,没听两句就赶忙让管家把叶青和叶枫叫了过来。
这种跟‘妇人’打交道的事,还是留给叶青。
等到叶青和叶枫到了,叶司远就找个借口赶紧溜了,离开时还看了一眼聂清琪的委屈样,不禁感慨,这厮想当年也是翩翩公子一枚,凭着才气迷倒万千,不对应该是上百少女,当时他祖父还在朝时,忠肃候府也是风光一时,现如今竟变成的这般模样。
时间真是把杀猪刀,刀刀割人心。
大厅内,聂清琪把刚刚向叶司远控诉的话重新又对叶青兄妹说了一次,丝毫不觉得会在晚辈面前丢份。
本以为要花一点时间来说服他们,却不想才说完,叶青就主动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当时聂欢只是一味地用力抓着栏杆躲避刘彻的攻击,腾不出手来将刘彻推下楼。
“但我就算在堂上说这些话,并不能改变多少事情,现场有那么多人,只有我一个人说,府尹大人也不会采信,如果想要解决这个问题,那就得找到证据证明刘彻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聂清琪一脸茫然,这要怎么找。
叶青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下午她曾让下人出去打听,报了案之后,聚贤居就封了,没有再开门做生意。
叶清想了想,回屋换了身男装,穿上厚厚的斗篷,把头档的严严实实的。
“聂大叔,我跟你去现场看看,或许能找到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