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且这一次,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血腥,都要恐怖。
再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
几名胆大的守卫在神罚军冰冷的注视下,颤抖着抬起鬼手和毒蝎的尸体,用最粗的麻绳,将他们一左一右,高高悬挂在了城门楼的飞檐之下。
两具代表着听雨楼赫赫威名的“七绝”尸身,就那样迎着即将破晓的寒风,在云州城的最高处,如同两面破败的风干腊肉般,轻轻摇晃。
狼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知道,当第一缕晨光照亮这两具尸体时,整个北境的地下世界,都将迎来一场剧烈的地震。
而这场地震的震源,便是他的神尊。
……
如果说狼一的行动是敲响战争的洪钟,那么张三的行动,便是一场无声无息的瘟疫。
就在狼一带着队伍走向南城门的同时,数十道黑色的影子,如同墨汁滴入清水,悄然无声地融入了云州城纵横交错的街巷暗角。
他们是“夜鸦”,是林河从九幽狱最精于隐匿和暗杀的囚犯中挑选出的精英,是张三手中最锋利的一柄剃刀。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清洗。
城东,一家通宵营业的包子铺。
老板正满头大汗地揉着面团,他那双看似憨厚老实的眼睛,却总是不经意地扫过街角每一个路过的人影。
他是听雨楼潜伏在云州城长达五年的“钉子”,负责传递最基础的市井情报。
突然,后厨的门帘一动,一个穿着寻常短打的汉子走了进来。
“客官,还没开张……”
老板头也不抬地说道。
“你的面,揉得太慢了。”
那汉子声音沙哑地回答。
老板揉面的动作猛然一僵,这是他和上线接头的暗号之一!
他霍然抬头,却只看到一抹乌光在眼前闪过。
一柄淬毒的短刃,精准地从他的下颌刺入,贯穿了整个大脑。
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软软地倒在了自己揉了一辈子的面团上,温热的鲜血,迅速将白色的面粉染成了刺目的红。
汉子抽出短刃,在老板的围裙上擦了擦,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后厨的黑暗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城西,一座隐蔽的鸽舍。
负责豢养信鸽的“鸽奴”刚刚写好一张字条,正要绑在最神骏的一只信鸽腿上。
这张字条上,记录着昨夜望月楼的异动,只要飞出去,就能将警报传给“判官”大人。
就在他即将放飞信鸽的刹那,一支漆黑的弩箭,悄无声息地穿透了窗纸,“噗”的一声,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