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域名地址,格式为纯数字序列,共十二位。
林晚立即下令追踪Ip源头。然而系统反馈,该地址属于动态分配池,且仅在每次任务执行前五分钟短暂激活,其余时间处于休眠状态。
“它只在需要时出现。”苏悦喃喃道。
林晚盯着那串数字,忽然意识到什么。她快速调出过去七次资金注入的精确时间戳,提取其中年月日时分秒的数值,进行组合排列。
屏幕一闪,一组十二位数字缓缓浮现。
与那个隐藏域名完全一致。
“时间就是地址。”她说,“每一次任务触发,都会生成唯一的接入点。它不在网络里常驻,而是随指令诞生,随执行消失。”
苏悦倒吸一口气,“所以我们找不到它,是因为它根本不存在于常规意义上的服务器中?”
“它存在于流程里。”林晚关闭所有子窗口,只留下最终聚合图谱,“这个组织不依赖某个物理中心,而是靠一套严密的规则运行——资金到位、密钥验证、指令下发、状态回传。只要这个链条不断,它就始终活着。”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我们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个公司,也不是一个集团。而是一个会自我再生的系统。”
苏悦握紧了笔,“要上报最高层吗?启动全面反制预案?”
林晚没有回答。她调出权限管理界面,将这份聚合图谱打包加密,命名“中枢计划”,上传至联盟最高级档案库。
“先不动。”她说,“他们已经在看了。如果我们反应太快,他们会切断所有暴露的节点,重新布置。”
“可我们总不能一直等。”
“不是等。”林晚的目光落回东欧那片闭合区域,“是在让他们相信,我们还没看透。”
她坐回主控位,手指轻轻敲击扶手。疼痛从太阳穴蔓延至后脑,但她没有起身。全球节点地图仍在运转,数据流如河般流淌。
苏悦合上记录本,轻声问:“接下来呢?”
林晚盯着屏幕上那个刚刚熄灭又重新亮起的智利节点,指尖缓缓收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