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信号盲区多,不容易被追踪。”
“我去安排。”苏悦立即接话,“认识几个地下维修组的人,能借到隔离舱。”
林晚看了她们一眼,轻轻颔首:“好。信标部署后,我们先撤。后续监控由你们负责。”
“那你呢?”苏悦问。
“我去查另一条线。”林晚指向终端上的ct编号,“这是恒通联运早年使用的加密代号,只在内部档案里出现过。我要找当年经手过这批线路的人。”
“太危险了。”技术员皱眉,“那些人要么死了,要么……已经被收编。”
“所以才要小心。”林晚将终端收进防水袋,贴身放好,“我不直接接触,只查记录。只要能找到当年的维护日志,或许能拼出完整的运输网络。”
三人围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影子投在金属墙壁上,交错重叠。
“如果我们猜得没错,”苏悦缓缓开口,“这场局已经布了十年。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
“那就别让他们如意。”林晚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力量,“他们以为我们在找资源,其实我们是在找他们的命门。”
她最后看了一眼镜头深处那道仍在闪烁的脉冲信号,转身走向门口。
“现在开始分工。苏悦负责联络接收点,技术员调试信标延迟响应机制,我来设置触发逻辑。”她停顿一秒,“所有人保持静默通讯,进出路线分开走,不留痕迹。”
“明白。”两人齐声应下。
林晚走到舱门前,手指搭上开门按钮,却没有立刻按下。她回头看了眼整齐排列的密封箱体,那些贴着标签的晶体在冷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
她没说出口的是——这些资源,或许本就是对方故意留下的诱饵。
而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假装上钩,再悄然反咬。
她的手指终于按下开关。
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滑开,通道外的黑暗如墨般涌来。
林晚迈出第一步,脚步落地时,鞋底碾碎了一小块脱落的绝缘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