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方法。”
小周沉默了几秒:“你要去?”
“还没定。”她盯着巷口,“但得准备。”
她挂断通讯,从墙边站起来。脚踝一软,膝盖撞在水泥地上。她撑着墙,慢慢直起身。疼得额头冒汗,但她没出声。
她解开战术腰包,取出屏蔽盒。绿色指示灯亮着,电量剩百分之六十。她把它调到待机模式,塞进口袋。又检查了信号枪,最后一颗弹还在。
然后她打开终端,新建一条指令。
“若我失联超过四小时,启动应急预案。目标:清除所有未授权访问记录,封锁残渣研究数据,撤离至备用据点。执行人:小周。”
她把指令设为定时发送,时间定在明早六点。
做完这些,她靠回墙边,闭眼。
风更大了,吹得巷子里的铁皮哐当作响。她没睁眼,只问自己一个问题:那个人,到底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不是钱,不是权。他怕“它”,怕到说话时手指都在抖。他要的不是控制,是终结。
而她也是。
她睁开眼,目光落在终端屏幕的倒计时上。
还剩三小时四十二分钟。
她把终端收好,扶着墙一步步往巷口走。每走一步,脚踝就疼一次。但她没停。
走到巷口,她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那张焦边的纸片被风吹了起来,打着旋,落进排水沟深处。
她转身,走进暗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