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中军大帐。
此时的阿史那宏远怒气冲冲,只因后营的攻城器械还未到达。
费乐成所料不错,突厥人之所以列阵扎营,因为没有攻城的手段。
原本按照阿史那宏远计划,突厥骑兵主力抵达甘州城下,就是进攻之时,大军抵达甘州外围寻找合适隐蔽扎营地点,等待后续大队人马到来。
偏偏在狼洞沟遭遇甘州军的袭击,让前锋损失惨重。
之后阿史那宏远召集众将议事,本想处置独曼,但是苦于邬正豪将军求情,这才将独曼降为普通士卒,将功折罪。
刀鲁、阿史那昆等突厥将领接到军令之后,立刻赶到中军大帐,阿史那宏远将大军先锋败北一事通报,询问众位将军有何建议。
刀鲁率先回答:希望能够立刻进兵,既然已经暴露行踪,不如直接冲到甘州城下,猛攻甘州城,争取一鼓作气拿下。
刀鲁的话得到了包括阿史那昆在内的将领的同意,阿史那宏远思考片刻,也同意刀鲁做法,随后立刻令大军加前进,以最快度抵达甘州,同时令阿史那昆亲自督率后营,后营肩负粮草、攻城器械的运输重任。
此前严令后营加快度追上主力大军,否则全队哨长一律枭。
在如此严令下,突厥的主力大军抵达之后,阿史那宏远得知后营距离甘州还有差不多一日路程,这让阿史那宏远很是恼火,立刻传令阿史那昆,后营不惜一切代价,今晚之前务必抵达。
很快传令兵飞奔出营,奔向远方。
阿史那宏远独自一人坐在帅张中央,喝着闷酒,自从南下以来,屡屡不顺,这让统领数十万人马的阿史那宏远很是郁闷,先不说自己费劲心机,赢得了南下主力大军主将一职,但抵达甘州还未交战,先锋人马就先败一仗。
如今大军刚刚围城,后营竟然还有一日路程。
刚刚与甘州的主将一见,阿史那宏远觉得甘州的主将竟然如此年轻,断定甘州军心定然不稳,因此想要迫切攻城,但是得知自己的攻城器械还未抵达,度如此之慢,怎能不让其恼火。
“殿下何故独自饮酒?”
正当阿史那宏远喝酒喝的起兴之时,一个声音从帐外传来。
很快,一个身材矮小,英俊的脸庞,身穿宽大的袍服,双手插入怀中,身度翩翩走了进来。
阿史那宏远赶忙起身施礼言道:“张军师,怎么来了。”
原来走进来的就是阿史那宏远的第一谋士,众人不知道这位谋士真实姓名,只知道大皇子叫他张军师或张先生,久而久之众人都认为他姓张,听闻是大周人氏,至于何种原因让此人归附突厥,听从大皇子阿史那宏远差遣,无人得知。
张军师走进来向阿史那宏远回礼。
“殿下如此忧虑,怎么可成大事。”
张军师也不客气,看到阿史那宏远饮酒生气,竟然直言不讳。
可见张军师在阿史那宏远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军师教训的是,如今我大军抵达甘州城下,正是进取之时,我岂能饮酒误事。”
说罢,阿史那宏远深深鞠了一躬,希望能够得到原谅。
“殿下言重了,在下久在殿下军中,素知殿下,再则听闻我先锋大军战败狼洞沟,特地星夜兼程,赶来求见殿下,为殿下解忧。”
“哦,辛苦军师了,如今这局面正不知如何是好,军师的到来真是雪中送炭啊。”
阿史那宏远正思索如何攻取甘州,为此绞尽脑汁,现在自己的军师来了,怎能不高兴呢。
“殿下,眼下的局面对于我们来说不算太坏,为今之计只有强攻,争取一鼓拿下。”
“军师有所不知啊,我的后营运输器械粮草如今还未抵达,所以大军无法攻城。”
只见张军师微微一笑:“殿下不必担心,我来之前见过阿史那昆将军,后营之所以行军缓慢完全是我的授意。”
阿史那宏远一脸懵逼,满脸问号。
稍停顿,张军师继续说道:“为了防止大周斥候探查,我只能让大部队大张旗鼓行军,而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