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这么好？”
然后，他把那细长的玻璃管里暗红色粘稠晦暗的血，倒出来一点，抹在自己的前额、双眼下方、鼻子两边的凹槽，还有脖颈和手腕处。
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霎时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那是一股混合了强烈狐臭、高度腐烂的洋葱、淤堵了很久的下水道、从来没有人清理的化粪池，以及工厂里弥漫的高强度含硫化合物的味道。
“呕……！”
除了早已经把鼻子先堵起来的浅长信以外，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呕吐起来。
那股气味已经跨越了恶臭和难闻的范畴，到了生化武器的程度。
所有人都是吐了又吐，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还在继续吐，甚至吐出了几点青绿的胆汁……
浅长信不满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都是高等级基因进化者，还怕区区一点味道？”
杉景胜强撑着把自己的鼻子堵起来，才终于能说话了。
他喘息着说：“……你这是一点味道？你这点味道，差点把我们全部都送走！”
浅长信笑着说：“你们反应太大了，但是，就是靠着它，没有动物能够从我身上嗅到人类的气息！”
施米勒学着杉景胜，也把自己的鼻子堵起来，终于说：“你这岂止没有人的味道，你这是连野兽都要退避三舍的味道！”
“我怀疑你这样，那只动物会不会跑得更远！”
刚说完，像是要为他的话做注解，只听扑通一声，一只刚刚从他们头上飞过的鸟，直接啪嗒一声摔了下来。
施米勒捡起那只鸟，冷笑说：“看？这鸟都被你熏死了！”
浅长信有些尴尬地说：“……可能我用的太多了……”
杉景胜说：“你把你手腕上的东西，给我们分一点，一丁点就可以，不用那么多。”
“然后你去找个小溪流，把自己洗一洗。”
“你用的太多了，把鸟都熏死了。”
浅长信看大家都是一脸嫌弃，心里很不舒服。
明明是他帮了大家，这些人却一点都不感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