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手起掌落在小太监颈后一击,小连子迅速抱住小太监藏好。
赵承曦眼疾手快扯下小太监的腰牌,一招李代桃僵,弓腰垂头,低眉顺眼地成功离开了监视范围。
这只是第一步,如何从后门逃脱是第二步。
为了避免风险,赵承曦舍下了一些可能暴露身份的令牌,配件。
例行的搜身之后,守卫查看腰牌,询问:“这位公公怎么称呼?出庄要带这么多银两?”
赵承曦吊着嗓子说出准备好的台词:“侍卫大哥,奴才是教坊司的小六子。
是这样的,早些时候陛下练琴不顺,把两把琴都砸了。
楼疏琴师便命奴才出庄买两把好的先备着,省的陛下什么时候又砸了几把,到时候便无琴可弹了。”
“原来是这样。”
赵承曦见那侍卫贪婪地盯着那鼓囊囊的钱袋,两眼放光,却迟迟不放行,心急如焚,忽然灵机一动,掏出几两银子塞到侍卫手里,谄媚道:“奴才觉得这钱也给的有些多了,这点心意就孝敬大哥了,等奴才晚些时候回来,顺便带两壶好酒来谢谢侍卫大哥。”
侍卫正中下怀,这才抬手放行。
赵承曦暗暗松了口气。
第三步,也是最困难的一步,便是要逃脱追捕。
赵承曦离开侍卫的视线后,脚步愈快,她的时间不多。
阿箐和罗煞每日晚膳时分,便会到她房内查看,确保她人在,到时候只怕是什么借口都不能阻止他们要亲眼看到她本人在房里。
为今之计只有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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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个死丫头在房里叫骂?”
罗煞拍桌而起。
“是的,那个牛莲儿在屋里一直骂您和阿箐姑娘,言语污秽,难听至极,属下想着放任下去,被其他人听了只怕会污了大人威名,特来禀告。”
“好呀,我倒要看看狗嘴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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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煞你个狗娘养的丑八怪!
人丑还爱多作怪!
你娘都后悔生了你……”
牛莲儿乡野出身,用词粗俗,骂起人那个杀伤力也是不容小觑啊。
“死丫头你给我闭嘴!
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罗煞何时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过,气得青筋暴起。
“阿箐那个婊子呢?快让她来,让本姑奶奶好好教她做人!”
牛莲儿虽说中了软筋散,但胜在底子厚啊,骂起人来气贯长虹,声如响雷,滔滔不绝。
“我来了。”
阿箐也到了,想必也有人去通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