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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曦屈指握拳,指甲刺得掌心疼痛。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
药性发作,牛莲儿终究还是束手就擒,男子上前便是一巴掌:“贱人,敢伤我?”
“不要伤她!”
赵承曦心疼得出声制止。
“陛下还真是会心疼人啊。”
男子嗤之以鼻,“可惜你不是我的主子,命令不了我!”
男子又想动手,却被阿箐一掌拦住:“罗煞,你再动手我就禀告主子。”
罗煞收回手,面露不屑:“妇人之仁。
主子只说不能动陛下,其他人可没说。
我看是你和他们待得久了,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吧。”
“胡说,主子大恩,犹如再造,阿箐实不敢忘。”
赵承曦怒不可遏,对这个幕后之人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你们的主子到底是谁?让他来见朕!”
“我们主子知道你想见他,只是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时机成熟了你们会相见的。”
罗煞听到脚步声回过头,“哟,这又是谁?”
阿箐解释道:“这是教陛下学琴的琴师。”
楼疏抱着琴见此场景一脸懵,一直没有动作。
“那陛下就在这安心学琴吧,反正也没有人会来打扰陛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做了什么?”
赵承曦心里的不安和担忧越发扩大。
“陛下略感风寒,因忧心战事导致病情加重,现在避暑山庄内静养,为保龙体,暂不理朝政,政事皆由范知理决定,朝臣非传召不得觐见,陛下觉得这圣旨可还满意?”
“荒谬!”
赵承曦气得五脏六腑都像在灼烧一般,大声呵斥道。
“这可是陛下亲口下的旨,由陛下亲信阿箐姑娘宣读,怎么会荒谬呢?”
“你……”
赵承曦气得张口无言。
“把这个丫头丢回她的房间,记得每天都要给她喂软筋散。”
罗煞一声令下,侍卫便把牛莲儿押走。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教陛下弹琴?”
罗煞一个眼神飘向楼疏,楼疏一个激灵赶紧往里走。
“陛下回屋好好待着就不要出门了,免得奴才们没轻没重的伤了陛下。”
赵承曦望了望院里的护卫,无可奈何,拂袖进屋,小连子和楼疏紧随其后,关了房门。
“陛下,这该如何是好?”
小连子焦头烂额,心急如焚地问。
“如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赵承曦嘴唇发白,面容凝滞,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