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你看你何时得空,便把字写了。”
“奴才遵旨。”
赵承曦午后起身,却见楼疏呈上一卷纸,不免吃惊:“你这么快便写好了?”
“回陛下,奴才不敢让陛下久等,趁陛下午睡,便将字写好了。”
“倒也不用这么急。”
赵承曦笑道,走到书桌前,“既然你写好了,打开让朕看看。”
楼疏将卷纸摊开,白纸赫然三个大字,笔酣墨饱,行云流水,果然好字。
赵承曦点点头:“写的不错,拿下去让人立碑吧。”
楼疏原本紧张得微耸的肩稍松,重新卷收了纸,交给了宫人。
午休后,赵承曦在莲池边的亭子里一边纳凉,一边和楼疏下了几盘棋,各有胜负。
之后,赵承曦便赖在软榻上翻着还未看完的话本,直到天色稍暗,楼疏在身旁提醒道:“陛下,天色不早了,陛下再看书只怕会伤了眼睛,不如奴才去取盏灯来吧。”
赵承曦正好看得也有些无聊,想起已经好几天没看见送这话本的人了,有些郁闷,把话本随手一丢,便道:“不必了,朕不看了。”
“那陛下可要回屋?也快到了传膳的时辰了。”
“在屋里太闷了,在这吃吧,传膳。”
楼疏闻言刚要退下传话,又听赵承曦道:“对了,说起来你伤好之后,还没听你弹琴呢。
你去取琴吧,等用了膳,在这赏月听曲也是一桩美事。”
楼疏这才答应着下去。
哀哀切切,殷殷期期,琴音空灵明净,似有浓浓的思念和期许在琴音中流淌而出。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楼疏伤好了的缘故,赵承曦今日觉得这曲子尤为触动心弦,情绪都不免低落了几分。
今日是阿箐在御前护卫,赵承曦看向似乎也沉浸在乐声中的阿箐:“阿箐,你可有喜欢的人?”
阿箐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稍稍错愣,垂下眼皮掩住了外露的情绪:“有过。”
赵承曦略有好奇:“他是怎样的人?”
“他是属下的救命恩人。”
阿箐抬眼看向天边的一轮皎月,眼里带着少见的暖意,像是凝视着心上人一般,“属下年幼的时候被他所救,亏得被他们家收留,才有了容身之所。”
赵承曦推测:“他是富家子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