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易子胥:“唔,会换成西雅图,西雅图也很不错,不是吗?”
易子胥深邃的眸子含笑望着他,看来他二人心有灵犀,想到一起去了。
小提琴手已经就位,轻快的维也纳华尔兹舞曲响起,易子胥宣布道:“大家可以去寻找自己的舞伴了。”
说是年会,其实也是一个大型交友相亲场合,平日里见不到的其他部门的同事们聚在一起,无法开口的表白在夜晚和酒精的催生下很快就说出了口。
一对对的男女进入舞池,跳起了交谊舞。
华美的水晶吊灯下,易子胥也对凌慎以伸出了手:“凌先生,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说实话,凌慎以还没有跳过舞,但是原主应该很习惯这样的活动,肌肉记忆也都还有,于是自然地将手搭在了易子胥的手心里。
脚步在易子胥的牵引下流畅又一气呵成,仿佛和他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很默契。
易子胥在凌慎以的耳边轻笑:“还不赖。”
凌慎以侧过头去:“是吧,是谁上次在游乐场说我会很难教的?”
得意忘形之间,马上就踩了一下易子胥的脚。
凌慎以连忙低头道歉:“不好意思。”
易子胥忍笑道:“没关系。”
他的动作更加缓慢轻柔,带领着凌慎以熟悉舞步。
七年没跳舞,一进入舞池就如此自然,果然是天生学习适应能力强。
凌慎以对他的这位未婚夫,羡慕之余还有点小小的得意。
易子胥看着他若有所思,问道:“在想什么?”
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在欣赏他,凌慎以胡乱找了个话题:“哎,第三杯酒,到底是什么啊?”
易子胥看着他,不拆穿地道:“没看出来,我的小未婚夫求知欲还挺强。”
凌慎以道:“告诉我嘛。”
易子胥说:“其实是有难度。
你既然已经猜出了前两杯,我也就直说。
今天设置的三杯酒,一杯是你的年岁,一杯是我的年岁,最后一杯,就是这个庄园的主人,我师父的年岁。”
“你师父?”
凌慎以回忆,刚刚明明说是朋友啊。
易子胥说:“亦师亦友吧。
其实我从小除了我父亲的指导,更主要是有我师父的提携。
他和我奶奶是旧友,是几十年前最厉害的操盘手,但是在最好的年纪急流勇退,选择开了酒庄做了鉴酒师,算是隐退了吧。”
“第三杯酒,是用他出生地的葡萄酿造的,虽然不是什么名酒,但他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胥华公司,所以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候拿了出来。”
原以为易子胥孤冷寡情,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珍视的人,更没想到,他会将自己和这位前辈放在同等的位置。
凌慎以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流。
“有机会的话,我想见见他。”
凌慎以道。
易子胥一笑:“他啊,全世界各地闲云野鹤的,找不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