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咬紧牙关,无论多么难受都不出声响,生怕引来了附近的丧尸。
易子胥轻轻皱眉,凌慎以到底梦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让他抖成这样?
易子胥将凌慎以往他怀里拉近一些,将手挡在凌慎以的头和前座之间,免得汽车颠簸撞了头。
也许是汽车行驶很不安稳,凌慎以的呼吸渐渐急促,脸也涨的通红。
易子胥道:“载希,开慢一点。”
高载希沉默点头,松了松油门。
好不容易到了,凌慎以却抱着易子胥的腿不撒手,他的指节因力而泛白,像是抓着救命的稻草。
“易先生,这……”
高载希为难道,他总不可能硬把人抱上楼去吧。
“推轮椅来。”
易子胥平静道,似乎不认为这是什么大问题。
高载希从后备箱搬出轮椅,易子胥双手撑着将自己挪到了轮椅上,又强硬地将凌慎以抱到自己怀里。
在储物室的时候太过紧张还不觉得,现在才现这个男孩居然这么轻,简直像一片羽毛,一阵风都可以吹走。
凌慎以拽着易子胥的手转移到了他的肩膀上,于睡梦中圈紧了易子胥的脖子,像孩子一样趴在他的身上。
高载希问:“易先生,现在是去慎以少爷的房间吗?”
易子胥垂眸,长睫毛落下一片阴影:“去我房间。”
易子胥抱着凌慎以,推着轮椅到了正门,只见一条大金毛在门口摇着尾巴,想要靠近凌慎以,却害怕易子胥。
高载希讶然:“谁带来的狗,不知道易先生对动物毛过敏吗?”
易子胥淡淡道:“他的狗,雇人专门照看,不许进屋就好。”
易子胥口中的“他”
,自然是凌慎以。
高载希心中了然,点头道:“知道了,易先生。”
乘着室内电梯,两人到了易子胥的房间,易子胥的私人医生已经待命已久了。
那是个清俊的男人,带着黑框的眼镜,头留得较长,十字架的耳坠子暗示他基督信徒的身份。
“若鑫,这么晚还麻烦你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易子胥道。
许若鑫一边从药箱中取出工具一边笑:“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还这么见外。
真让人难过呢。”
许若鑫是海外华侨,从小在英国长大,和易子胥、易子笙一个私立中学,医学世家出身,年纪轻轻,却是身经百战的主治医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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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子胥不言,许若鑫却爽朗道:“算了,我知道你的性子。”
他取出一些药:“我并没有多跑,反正也要定期给你送药,这次一并带了来。”
易子胥点头:“多谢。”
许若鑫低头看了眼趴在易子胥身上的凌慎以,“他就是你未婚夫?”
易子胥道:“是,他好像有些烧,麻烦你替他诊断一下。”
许若鑫眼光闪动:“你向来不与人亲近,居然任人这么抱着你。
看来这小子不是一般人。”
易子胥扬了扬唇,虽是一抹轻笑却格外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