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不忌,神情自若,徐三便问她,
“如今这金陵城里,他那帮一起混的二世祖们,见了他都要收敛许多,怎得你见着他不怕?”
武馨安奇道,
“有甚好怕的,二公子通达明理,又不会无故欺负人,我怕他做甚么?”
徐三转头便将武馨安的话告诉给了徐二,徐二公子听了展颜一笑,
“安安妹子所言甚是,行得正坐的端,有甚么好怕的!”
说罢斜眼瞥了自家妹子一眼,
“你呢!
你又为何这几日见着我便跑,可是在外头又闯了甚么祸?”
徐三被他那一眼瞧得心里一跳,忙嘻嘻一笑,
“那个……我能闯甚么祸,我如今练武读书都忙不过来,我可用功了!
前头你不是还考过我的学问么?”
“是么……”
徐二拖长了声儿问道,
“怎得前头我听说有人在秦淮河上争风吃醋,把人踢进了河里……”
说着眼儿一眯,
“据说打人的是一位红衣女子……不会就是你徐小三儿吧?”
徐三闻言眼珠子一转,嚷嚷道,
“不是我!
不是我!
我虽说爱穿红衣,可那日逛秦淮河时,师姐的衣裳打湿了,换了我的衣裳,是有人闯了小月仙的花船,还……还出言调戏师姐,师姐便给他一点教训……”
“是么?”
徐二皱起了眉头,
“当真是安安妹子?”
徐三见徐二似是信了,忙重重点头,
“是的!
是的……我倒是想出手来着,可师姐那身手,你也是知晓的,我还没出手,她都把人给踢下去了!”
“嗯……”
徐二闻言点了点头,
“好啦!
我知晓了,这事儿你们不用管,有我呢!”
徐三见状立时酸了,气哼哼道,
“前头我打了那卢定邦,你定要押着我去向他赔礼道歉,现下师姐打了人,你就帮着擦屁股,你……你偏心!”
徐二听得妹妹那句“擦屁股”
,也不知想到了甚么,耳根子渐渐红了,清咳一声,
“女儿家家不可如此粗鲁说话!”
顿了顿道,
“……卢家与我们是世交,你不去,便是父亲那是也不好交待,这如何能相提并论!”
徐三哼哼道,
“正因为是世交,卢定邦同我自小打打闹闹长大,也不见谁给谁赔罪,你这分明就是偏心……你偏心师姐!”
徐二又清咳了一声,
“你们都是我的妹子,有甚偏心不偏心的!”
徐三闻言斜眼儿看他,打了一个哈哈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
“我们家除了我这亲妹子,二哥你的妹妹多着呢,怎得不见你对她们这般好……”
说罢嘿嘿一笑道,
“让师姐做我嫂子,我自然是万分愿意的,只她年纪比我还小,二哥你有的等了!”
说完伸手弹了一下自家二哥发红的耳垂,哈哈笑着跑开了……
武弘文要调离南京城,徐二公子也是得了消息,想了想便去寻了武馨安,
“安安妹子,可是要随武大人前往京城?”
武馨安点头道,
“父亲要去京城,我自然也是要去的!”
“那安安妹子在金陵的产业可是有人打理?”
武馨安想了想道,
“田庄那处家里留了人打理,宅子我打算托给师傅,又后头买的一间铺子也一并托给师傅……”
徐二公子闻言笑道,
“苗师傅倒是忠厚人,却不擅打理庶务,安安妹子这回当真是所托非人了!”
说起来倒是有个事,前头与万金全夫妻二人成亲之后,夫妻二人便打量着凑一凑手中的银子买些田产,又或是一间铺子,也好以钱生钱,以后多个营生,只他们二人都是忠厚人,练武打拳那是极有天赋,可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