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精神奕奕。
起身后,便见到了侧躺在床上的美丽女子。
她睁开了双眸,并无焦距的眼睛里倒映着依稀的光芒,并不生动,但格外的好看和耐看,即便是这样一双无神的眼睛里也能看得出流淌近实质的绵绵情意。
“早上好。”
她低声说。
笑容美的像是在十二月盛开的牡丹花。
一大早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多少对心脏不太好。
白榆自认为有青梅竹马的清晨叫醒服务,已经堆叠了足够抗性,但此时仍然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嫩了……这特么是真实伤害!
而更霸道的攻势还在后面。
微笑后的雨宫真昼往前挪了挪,轻轻凑上去,贴近,重合。
南诗织在这之后醒来,她揉着眼睛坐起,隐约间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起初没在意,几秒后回过神,猛地看过去,见到的是已经走下床铺的青年,还有轻轻整理好衣襟的姐姐。
她心想是自己看错了?
白榆穿衣速度很快,就是一键换装,灰雾环绕一圈,一身衣着已经一键覆盖。
女子的起床打扮就需要更多时间,女为悦己者容,她们定然要一些时间梳妆。
他回头看了眼坐在床边轻轻整理头发的两位佳人,内心颇有一种不真实感。
白榆,十八岁,学生,正在体验后宫男主角一样的淫生活(并不是)。
不愧是瀛洲,入乡随俗了属于是。
但厚脸皮如他也不敢多计较,仔细想想自己的确是哪根筋不对才有这胆量睡上这张床。
“我去准备一下早餐……你们慢慢来。”
他说着,走出营帐。
等白榆离开后,雨宫真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拿起梳子,轻轻梳理着头发,心情极好,人也变得更加漂亮。
反而是南诗织在一旁局促不安,她捂着通红的脸,越发开始自我质疑,到底是自己脑袋抽了什么风,才答应了姐姐的同床共枕的提案?
这,都这样了,岂不是只能……只能嫁给他了?
哪怕是瀛洲,哪怕是女子当家主,也不可能逃的过世俗观念的审判。
“现在才意识到嘛,小笨蛋?”
雨宫真昼戳一下她的脑袋。
“姐姐……”
南诗织郁闷道:“你算计我。”
“就当是我算计你吧,这样你也赚到了不是吗?”
雨宫真昼温柔的说。
“我……”
南诗织刚刚想要反驳,忽然也意识到自己无从反驳,配不配得上,她心里很清楚,只是有一道坎儿过不去,她总觉得自己成了倒贴上去的,于是低声说:“姐姐你不介意吗?”
“介意啊。”
“……”
“可你是我的妹妹,我难道要看着伱一辈子孤独终老?”
真昼从后方揽住她的肩膀:“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见到过先生后,念念不忘的可不只是我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奈绪美和香奈都抱着什么想法?”
南诗织红着脸反驳:“我没有和她们一样……”
“你可以有,至少现在你也应该有。”
雨宫真昼和妹妹耳鬓厮磨的贴在一起:“都睡过啦,你已经先生的人了……实际上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那不如干脆一些。”
南诗织抿了抿嘴唇说:“姐姐是因为同情我么?就像是小时候偷偷在宴会上带出小蛋糕给我那样。”
“有一定的原因是。”
雨宫真昼松开手,靠在妹妹的后背上,轻轻诉说道:“我其实一直都很害怕,害怕被丢下,这六年来,我经常会这么想,若是先生再也不见我了,我该怎么办……实际上我也是知道的,他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牵挂,而我距离他真的太远了。”
南诗织静静的听着。
“后来,我便悄悄做了一个决定,哪怕是付出的多一些,也要将他留在身边……你或许会觉得作为姐姐的我很卑鄙,不惜将自己妹妹也拖下水。”
雨宫真昼轻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