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可她挑战的是难度最高的黎曼猜想,实在是太过于心高气傲。”
欧铁柱问:“黎曼是何人?”
谬天机回道:“这老夫也不清楚,这道数学猜想的名字就叫黎曼猜想,想来也不是随口胡诌得来的。”
上官正想看一看申屠鱼的试卷答案,就被谬天机转走,直接调向下一个位置。
司监盯着白榆,饶有兴致道:“若是真的想要问一问黎曼是谁,或许这个小家伙是最为清楚了。”
“何解?”
“这些猜想便是他提出来的。”
谬天机哈哈一笑,颇为意动道:“让我看看他现在答到哪里了。”
结果往下一看,发现白榆正在对着第三题发着呆。
“嗯?为什么是第三题?前面两道题呢?”
欧铁柱定睛一瞧。
“稍等,我们回溯一下。”
上官手动调整了一下窥天镜,把拍摄进去的影像倒退。
很快所有人都看到了白榆答的前两道题。
第一道题,他是这么回答的。
‘解:’
第二道题,他是这么回答的。
‘新时代背景下,法治第一,儒教统统枪毙;而且死掉的皇帝才是好皇帝’
“噗嗤……”
屏风后似乎传来了喷茶的声音。
欧铁柱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擦了擦眼睛,表情古怪:“这年轻人,挺有个性啊……”
上官吐槽道:“第一道题不会就算了,第二道题也不认真答吗?”
“不,第一道题也很重要!
他就写个‘解’是什么意思!”
谬天机怒了,他想看的是这个吗?
“不止,他还写了个冒号。”
“这个冒号什么意思啊!”
“呃,听高中老师说,如果卷子上就算不会的题目,写个‘解:’有可能会混个人情分?”
上官小声猜测道。
“人情分是什么鬼东西?”
“就是……零分变成一分?”
“就一分?!”
“一分也不少了,高考中一分能压过好几百人呢。”
上官小声嘀咕。
“这小子以为自己还是个高中生么!
这儿是殿试,不是高考!”
司监很怒,气的直拍膝盖。
“他在几个月前,的确是个高中生,或许是心态没转变过来。”
“这也不是他划水的理由!”
谬天机不满道:“当着殿试搁这儿划水,两道大题,理科文科都不做,他这是想干什么,左脚踩右脚上天么!”
欧铁柱疑惑道:“也许他不是划水,而是真的不会呢?老朋友,伱是不是对他抱有太高的期望了?我们都知道,术算需要极高的天赋,他给得出题目,却不代表他会解答吧?”
谬天机眼神闪烁。
他没有回答问题,而是闭上眼睛,沉默的抬起手,施展出一个简单古怪的手势。
同一时间。
在京城之外的观星楼中,一尊硕大的九章计算机开始了轰鸣的运转。
数据流以某种常人难以理解的信息和谬天机的思维产生了同步。
能够看到谬天机的头顶飘起了青烟,全身如同不断抽帧抖动的动画般闪烁交替。
大约持续了一分钟的时间。
谬天机垂下右手。
等他停下手,上官才敢提问:“司监可是算出什么来了?”
“我方才消耗了九章算机大约三天的算力,测算了九百万种的可能性,我可以肯定……”
谬天机无比肯定道:“这小子就是在划水!
只是匆忙一瞥,但大约有十万次的推算中,他都解了第一道题。”
“第二道题,倒是一次都没有解,要么不写答案,要么写的是脏话。”
欧铁柱了然,然后问:“第二道题的确不讨人喜欢。”
“第三道呢?”
屏风后响起好奇的问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