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旧党开大肆清算,甚至打算追废当时已经病逝的高滔滔。
比如邢恕拿出来了元佑更化他被贬永州时,跟朋友刘挚的书信,这个刘挚还有个身份就是高后的亲臣。
当时刘挚在书信中安慰邢恕说“永州佳处,第往以俟休复”
,一眼看来就是刘挚安慰邢恕暂且散散心,往后总能重新启用的。
但邢恕不这么认为,他解释说“休复者,语出周易,以俟休复者,俟他日太皇太后复子明辟也”
,可以说非常懂文字狱了。
哲宗亲政的头几年类似这样的事不胜枚举可谓是乌烟瘴气,基本都可以看做是哲宗为了稳固皇位的应激反应,直至最终生母朱氏出面劝阻,这股歪风才终于刹车。
但类似的事情在哲宗死后基本是毫不意外的又来一次,毕竟哲宗无子,只要押对宝就又是一朝富贵。
不过因为蔡确年老早死,哲宗朝邢恕与章惇政斗失败被逐出京师,哲宗死后搞事儿的就只有已官至宰相的章惇一人。
很多人熟悉的那一句“端王徽宗轻佻,不可以君天下”
便是议储时章惇所说。
说章惇为相水平还是相当可以的,对外态度强硬对内致力恢复新法,是哲宗的得力助手。
但当时任枢密使的曾布与章惇有很大私人恩怨,于是立储时曾布和向太后联手压制章惇,立了端王为帝。
也是因此,宋徽宗上位后毫不客气抓着章惇清算,并且大咧咧告诉左右这是私人恩怨,五年六贬,最终卒于舒州。
而立储时章惇所推荐的简王赵似也受到了波及,如果不是当时的左司谏江公望冒死劝谏,赵似差点就要变成赵廷美第二。
而在政治上,徽宗也是与哲宗一道选择了推行变法尊“绍述之议”
,绍述意为继承前人,因此议的主要就是神宗新政,并且因为神宗已经死了,“绍述之议”
便有了在封建时代颇为崇高的孝道色彩。
有区别的就是徽宗手段更加激烈,被任为相的蔡京在清算元佑党人上竭尽全力,除了树元佑党籍碑将309人列为奸人昭示天下外,也还推出了前面所说的禁书名单。
而实际上到这里,宋朝皇帝面对的法统困境便已经相当清楚。
蔡京之弟蔡绦所着的铁围山丛谈清楚记载了当时宋朝人对徽宗继位的看法
“太上徽宗即位之改元建中靖国者实兄弟为继,故踵太平兴国之故事也。”
这也算是从另一个角度解释了湘山野录虽未反对变法但也被列入禁书的原因。
文莹和尚所记的烛影斧声一事,对宋徽宗来说算得上对兄终弟及正统性的非议,而且当时百姓多以徽宗太宗相比,质疑赵二便等同于质疑徽宗,牵涉到皇家的一屁股烂事儿,难怪会被禁。
至于徽宗本身则是没太多可说道的,十六年金兵长驱直入,掳人无数。
徽宗跟儿子钦宗被迫双双“北狩”
,北宗就此轰然倒塌,历国祚167年。
张飞这宋臣于朝堂有龙韬豹略无懈可击之才,怎么上了战阵连唇亡齿寒都不懂
裴行俭胜则宋皇称功,败则将帅担责,谁人敢言战也
马超即便如此也当有义士为国击贼,或是那钦佩军师的岳飞。
李靖能追思武侯而言北伐,必为良正纯笃之臣。
〗
岳飞努力忽视掉张飞那明显是阴阳怪气的文字,赵匡胤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风雨飘摇国难时,自有义士救国难
此次从观光幕起就一直下沉的心,在此刻终于略微上浮了一些,让赵匡胤心中多了一抹期待。
但看那骠骑将军马超与军神李靖所言,赵匡胤倒是心中又升起了一抹不切实际的奢望
“若是诸葛武侯能在此”
不过一言既出,看着脸色略有幽怨的赵普,赵匡胤只能打了个哈哈随即转头怒道
“可记朕方才所言乎”
赵光义茫然抬头,要说兄长方才说的话那可太多,比如骂他鳖虫啦骂他无脊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