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山等人则押着顾少明一行人,先行下了火车。
车站内,真枪实弹的宪兵封锁个严严实实。
“来了!他来了!”不知是谁轻声喊了一句。
宪兵排着两列纵队,依次打着敬礼。
一位披着土黄色大氅、穿着军大衣的军官,踏着黑色长靴,信步走来。
“好大的谱!是天皇来了吗?”宋要文低声冷笑了一句。
鸠山假装没有听见宋要文的话,心中涌出些许不快。
“鸠山君,劳苦功高啊!”一见鸠山,那军官便敬了个礼。
鸠山鼻子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都是天皇武德,川本大佐英明,有劳井下君大驾!您可是宪兵之花!”
来人正是井下三郎——张大炮,张大炮潜伏到申城特高课已经快三个月了。
在申城特高课工作,他真正见识到隐秘战线的残酷。
不止一次,张大炮目睹自己同志牺牲,却束手无策。
那种感觉,折磨的他,走在了即将失控的边缘。
只有纪律和理想,才能将他拉回理智的范畴。
张大炮听出了鸠山的阴阳怪气,走了过来,仔细察看着顾少明等人。
顾少明心头咯噔了一下:原来是他!什么宪兵之花,假鬼子而已!
“鸠山君,我记得情报上说,是五个人呐?”张大炮眉头一皱,疑问道。
“井下君真是了如指掌啊!”鸠山随意地说,“我们抓得不是‘北国特使’吗?只是溜走了一个小孩,无伤大雅吧?”
这时候,一名宪兵快步走到井下身旁,凑耳低语了几句。
听完宪兵的话,张大炮神色瞬间凝重了起来,他急令宪兵们将火车上所有人和角落再搜查一遍,一定要找到那个少年。
“井下君,我都查过了几遍了,有这个必要吗?”鸠山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没必要?鸠山少佐,要是找不到那小孩,你恐怕要向川本大佐认罪了!”
“认罪?笑话?”鸠山冷笑道,“就因为逃走了一个小孩?”
张大炮脸色一沉,轻蔑地说:“小孩?无知!据最新情报,那小孩就是北国特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