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如此大功,因为被俘便不能再被信任。那么,作为同样被俘的自己,岂不是也要背上污点?
矶谷保仁还指望,这种飞机场布防图,可以给他特工生涯带来利好。
毕竟,只要井下三郎同意,这份天大的功劳,他矶谷保仁也可以分一杯羹。
矶谷雄沉吟了片刻,知子莫若父,他已经明白了儿子的心思。
矶谷雄叹了一口气,沉吟了一会道:“嗯,目前,的确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反战分子,对待一名有功之人和救命恩人,确实也不该如此苛刻。这样,明天你去接井下君出来,安排他先去人事课登记备案。”
“父亲!”矶谷保仁听到了矶谷廉介的话,面露喜色,深深地鞠了个躬,说道,“我替井下君感谢您!”
“去吧!”矶谷雄略一挥手。
矶谷保仁立正敬礼,匆匆转身离去。
“哎,这孩子,还是不够成熟。”看着矶谷保仁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里,矶谷雄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大炮在地下室呆了快一个月了,当他双脚跨出了地下室,顿觉阳光异常刺眼。
“井下君,还请你去303号办公室办一下手续,就能结束审查了。”矶谷保仁指着那栋欧式建筑道,“人事课小泉是我的老战友,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按手印画押就行了。”
“有劳矶谷君了。”张大炮忙不迭地感谢道。
“井下君,该说感谢的是我。”
矶谷保仁真诚地说,“你绘制的临江机场布防图,成功地为空军标识了打击目标、防空火力,敌人猝不及防,24架新型战机全被摧毁在地面。你就等着立功嘉奖吧!”
“矶谷君,你说错了!”张大炮突然大声喝道。
矶谷保仁一脸惊诧。
“那张飞机场布防图,绝不是我一人之功,还有矶谷君你的功劳!”
张大炮仗义执言道,“不能因为将军是你父亲,就不记功。矶谷君,你放心,我将写一份关于潜伏飞机场绘制布防图的报告,呈送矶谷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