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翊收拾好床榻,又抱着她去洗漱,两人重新躺在床上,纪云欢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宇文翊,气鼓鼓的嘟囔道:“别扒拉我,睡觉!
再不睡天都亮了!”
宇文翊当真就不碰她了,只是轻柔的给她盖上被子。
纪云欢听到了身后沉重的呼吸声,某人没动,但动静依旧很大,让她根本就忽略不了。
她扭头瞪宇文翊,“你到底能不能睡了?”
宇文翊热得厉害,只穿了一条亵裤,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
“吵到你了?那我去隔壁睡,我先去洗个冷水澡。”
宇文翊这么体贴,纪云欢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的那点小火气也散了,她凑近宇文翊,摸了摸他的脉,脉搏跳得跟擂鼓似的。
纪云欢嘀咕道:“难道是药效还没散?药性也太强了吧。”
其实第一次过后,宇文翊就知道药性解了,他的内力也恢复了,只是食髓知味,躺在纪云欢身侧,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宇文翊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我也不知道。
这药确实邪门,能封锁内力,我的身体其实很耐药的,睿王肯定不会用普通的药物。”
纪云欢认命的转身,压住了宇文翊的胸口,“算了,咱们再来一次吧,咱们先说好,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准拉着我不放!”
“也不知这药有没有后遗症,明天让百草堂的神医给你瞧一下吧,可别留下什么病根。”
宇文翊两眼放光,抱着纪云欢吻了下去,一路往下,缱绻又深情。
长夜漫漫,欲海浮沉。
次日,纪云欢睡到中午才起来,宇文翊早就醒了,院子里传来了练剑的声音。
透过半开的窗户,纪云欢欣赏完了阿翊矫健的身姿,一道飞花落雪,收了剑势,落叶萧萧而下,极具观赏性,可惜院子里太荒凉,少了几分美感。
宇文翊收剑而立,眨眼间就冲到了窗边,“欢儿你醒了,你先躺着别动,我去给你端早膳,哦,已经是午膳了。”
纪云欢醒了也懒得动弹,半靠在床头,心神一动,一个锦囊便浮现在眼前。
她找出了里头的龙凤胎,吞服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