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去。
景千彻却突然逼近,单膝强势卡进她双腿之间,滚烫的掌心死死扣住她肩膀。
“别动。”
命令式的语气。
“站好。”
沈嘉月瞳孔微微放大,呼吸凝滞。
为什么突然这样?难道他察觉了什么?
面罩后的声音低沉压迫:“为什么,不搭档?”
沈嘉月脑子嗡嗡嗡的。
总不能告诉他我是变种人,我要去找我的同类吧?
她指尖发凉,突然想起黄队姐妹的忠告。
“其实……”她喉间发紧,开始胡说八道。
“我对床伴要求很高的…你既然…坏了,不如成全我找个更强大的…搭档?”
睫毛轻颤着垂下,哀求的眼神看向他。
“希望你理解,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应该能理解,对吧?”
死寂。
他的目光像冰刃刮过她的皮肤,居高临下,一言不发。
沈嘉月心跳如擂。
他居然不否认?那岂不是……真的坏了?
她咽了咽唾沫,指尖微微发颤,试探性地推了推他卡在自己腿间的膝盖。
“……好人一生平安。”
沉默。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细若蚊蝇:
“……能放我走了吗?”
他仍旧沉默。
沈嘉月当他默许,侧身想溜,谁知却被他猛地抵回墙上。
他俯身逼近,灼热透过面罩传来,喉结滚动,声音低哑:
“……她们胡说。”
“没坏。”
“我,干净的。”
沈嘉月心跳骤停。他居然在跟她解释?
可她的决心已定,舌尖抵着齿关,仍要诡辩: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等搭档固定了,我想换都换不了……”
他的呼吸骤然粗重,猛地偏开头,下颌绷紧,却再没吐出一个字。
他确实,无法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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