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流繁一改刚才的失落难受，兴奋地看向余程，视线落在他手里那像阵盘的黑色灵器上。
得到商鹿点头，哧溜一下跑到余程身前，挥舞着枝条去拿。
余程听到两人的谈话，一直警惕着，并没有让流繁得逞。
流繁挥舞着枝条拍打周围的晦气，但每一下都像拍在空气中，让它感觉很不得劲。
凭什么这些弱小的人族有灵器能对抗晦兽，它就是个任人宰割的肥羊，把它堂堂境灵的排面置于何地。
它指着余程，恶狠狠威胁：“你，把宝贝交出来，不然我抹杀你。”
余程气得咬牙。
“就算你是境灵，也不能在规则之外杀我。”
他来之前可是专门了解过，流繁秘境试炼的残酷导致了它的超高死亡率，被北洲几大宗门评为最危险秘境之一，但正因为有大量血肉献祭，也导致了境灵不能随心所欲杀人。
流繁枝条啪啪地拍打着空气，碧玉小树泛起红光：“你这个弱小的人类，竟然敢挑衅我。”
它是不能随便杀人，但它多的是钻规则空子的法子。
规则都是它定的。
商鹿慢悠悠走过来，火上浇油：“杀了他，宝贝就是你的。”
余程咬牙，刚准备指责商鹿挑拨离间，违背四洲规矩，就感觉到剑阵变换，威力倍增。
他手里的防御灵器出现裂痕，几秒后彻底破碎。
赶紧掏出新的防御灵器，艰难抵抗。
无数的光剑出现，攻击力一绝，他完全抵抗不了。
本命灵器扇子上的光芒都暗淡了。
再这样下去，非死不可。
“境灵，我可以将这宝贝送给你，只求你放过我。”
流繁：→_→
“我还有更多对付晦兽的灵器，只要你帮我通过试炼，并且保我出秘境，灵器都不是问题。”
流繁：\\(^o^)\/~
商鹿淡声：“他死了，所有的照样是你的，此人阴险狡诈，作为凶冥谷少主无恶不作，放他离开说不定就找几个化神合体的来报复你。”
“你闭嘴！”余程忍无可忍，“别以为你躲在斗篷里，我就不知道你是谁。”
余程看到她隐藏在斗篷下的肩膀抖动几下，像是在嘲笑。
怒火蹭蹭冒。
“哪里值得笑了！”
笑个屁啊笑。
“你啊。”
就你最好笑。
要真知道她是谁，早就跳起来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了，怎么可能忍得住。
这种威胁毫无作用。
咔嚓——
又一个防御灵器破碎，余程再没有心思和商鹿斗气斗嘴，找流繁求饶去了。
但有商鹿在，一次也别想成功。
流繁又不傻，气氛剑拔弩张，这两人是死敌。
想借它之手除掉仇人！
它坏心思地想要不要把人放走，出秘境后两人继续相爱相杀，兜兜转转还是你，想想就刺激。
谁让商鹿坑走他那么多好东西。
商鹿正盯着剑阵，忽然回头看了它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
“看你就看你啊，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商鹿眸子微眯，瞧着某个家伙心虚的样子，肯定不安好心。
商鹿戳着它树冠：“说，你是不是想害我？”
“胡说，我怎么会害你呢。”流繁矢口否认，它目前还不想和商鹿撕破脸皮，虽然外面那些人每个都有对付晦兽的手段，但希望不能寄托在独一个人身上。
它起码要做三手准备。
第一手，听商鹿的，集结所有人对抗晦兽。
第二手，看商鹿和长休古能不能解决掉对方。
至于这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