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盐矿的竹筐,沿着蜿蜒的坡道鱼贯而行。
此起彼伏的吆喝声穿透热浪传来,与木轮车吱呀作响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场地回荡。
盐池边,数十个大木桶整齐排列,工人们将新开采的盐矿倒入木桶中浸泡,泛着白沫的卤水不断翻滚。
不远处的晾晒场上,有人挥舞木耙将卤水均匀铺开,在夕阳的烘烤下,水面渐渐浮现出细密的盐晶。还有人推着独轮车,将晒好的粗盐装袋封口,麻袋堆成的小山在风中簌簌作响。
苏温言看着的盐矿了,居然没想到直接就在洞穴的旁边。
山下巷道里,工人们赤着脚踩过滚烫的石板,脊梁被盐筐压成弯曲的弧。粗粝的麻绳在肩头勒出深痕,渗出的血珠混着汗水,滴落在盐袋上晕开暗红。他们推着吱呀作响的木轮车,将晾晒好的粗盐源源不断送向山脚洞穴。
苏温言看着那洞穴的方向,就在自己脚下不远的位置,这位置好像就是直接运送到洞穴里面的了。
怪不得能够养这么多的士卒,这粗盐可是好东西,别看不好吃,但人不吃盐,那怎么行。
“无盐则兵弱,兵弱则国危...”这是苏温言所知晓得, 苏温言攥紧腰间匕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见过因缺盐而浮肿的流民,双腿肿得如同水缸,连站起来都要依靠拐杖。
而此刻洞穴之中的叛军,却因这座盐山养得兵强马壮。
看着山下一车一车向着山洞中运输的粗盐,苏温言也是心中一紧,这栎阳的盐运,开凿也是烂到骨子里面了。
盐,铁永远是一个王朝的命脉,掌握这个,才能让王朝正常的运转下去,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