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忌惮到这个地步吧。
“小徐同志,我不能跟你多聊了,一会他们回去又得批评我,咱们晚上悄悄碰头,好不好”
卢象升扶了扶眼镜,鬼鬼祟祟的样子,不像好人,徐槐有一种抓起来的衝动。
“你现在就说,我不信你们紫禁城的人,还能把你吃了”
“哎呀!”
愁眉苦脸的小老头跺脚拍大腿,有些急眼了:
“小徐同志,你就当行行好,要是让人知道了,是要出人命的!”
徐槐皱眉,这么严重
看来紫禁城的问题不小啊。
“咱们约好,晚上碰头好不好你去我家……不行,不能去我家,让人看见了,要出人命的!还是我去你家里吧。”
去我家就不怕出人命了!你这糟老头坏的很啊!
徐槐想想道:“这样,晚上七点,咱们在南锣鼓巷95號门口见面。”
“好,咱们对个暗號,你有啥暗號没”卢象升小声道。
徐槐越看卢象升越不是好人,怎么搞的跟敌特接头似的,还搞暗號
你以为你乾的是伟大的事业!
“要不我说宫廷玉液酒,你说一百八一杯”徐槐被小老头整的有些不自信。
啥酒呀,这么贵卢象升愣了一下,不过这个暗號是真的出人意料,很好!
“小徐同志,你自己保重,我先走了。”小老头脚步匆匆往外走,嘴里念叨著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觉得还挺顺口。
“……”你可快走吧,看你一副英勇就义的嘴脸,还以为咱俩要搞刺杀呢。
片刻后,徐槐从厕所出来,突然学著小老头跺脚拍大腿:忘了拽老头一根头髮了。
……
柴正涛是个狠人,灭口都灭自己家。
他牵扯出来的金大鼎,坐实了汉奸和弯弯敌特的罪名,市局决定,所得非法財物充公。
庄南临和市局总务处的高处长,一起来没收汉奸的不义之財。徐槐叫上老杨杨泰平,过来帮忙拆卸拔步床。
这位样式雷的徒弟,双手插在袖子里,蹲在墙角抽菸,看著院子里那颗牡丹树,微微皱眉。
“徐槐兄弟,这棵牡丹树,有点奇怪。”
徐槐扭头看去,上下打量一番,看不出啥门道。
“怎么蛰”
杨泰平如数家珍:“按理说,牡丹虽然是草,可三四十年的牡丹树,也算树,咱们国人讲究一个风水,院子里种一棵树,那就等於是个『困』字。”
徐槐左右看看,还真是,偌大的院子除了一些枯枝月季之外,就一棵牡丹树。
“老杨,你觉得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