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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具平平无奇的尸体也正是柒染要寻找的异族。
比起前两个异族,这第三个属实很倒霉。
它的倒霉,怎么说呢,远不是三言两语可言说完的。
这异族在早几年就因为土着盗墓的缘故被放出了封印。
刚出来的异族不知天高地厚,立马就想大展拳脚。
谁料这世界就是专门用来给异族当笼子的,它一出来世界法则就层层叠叠压得它差点魂飞魄散。
异族惊慌失措逃了几年最终不得已夺舍了一个跳河的苦命女子。
巧的是,那女子是世家里的仆从,那种没有户籍的黑户。
之所以跳河便是因主家要将自己送给恶名在外的王衙内。
那王衙内出名的好女色,也是出名的恶名昭彰,他曾有一美妾,因貌美非凡被他宴请四方,烹而食之。
女子知晓主家的打算后吓得不顾其他,投河自尽。
异族夺舍后被山匪捞上了岸。
原本它是想夺舍山匪的,谁料世界法则将它禁锢在了这具肉身当中。
浩瀚无垠的宇宙中,一道道威武恐怖的法则在暗中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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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异族愿意出来,法则就会瞬间被激发,瞬杀这不安分的异族。
无奈之下,异族顺手绞杀了山匪,冒名顶替了山匪的身份。
随后,异族女扮男装科举考试又成了探花。
人生高光过后,留给它的就剩下不见光亮的低谷。
因被卷入了科举风波,异族直接被贬到了孤寒州,成为了孤寒州太守。
那可是个长年累月暴雪不断的地方,且住在那的不是罪民之后就是一些民风彪悍不知礼义廉耻的原住民,毫无油水可言。
就连打仗都没有人想起孤寒州,往往都是改朝换代了才派人去宣读一下圣旨,要不是孤寒州面积实在大得离谱,谁也不想在那地方久住。
异族当即传授给工匠一些更为保暖的建筑设计,顺带地从隔壁州引入了大量棉花制作冬衣,更是扬言,只要愿意入城上户籍就免费送衣服。
孤寒州上户籍的人很少,一来是上了户籍就要交税,没有人愿意。
二来,这里常年冰天雪地,原住民基本上靠猎食动物为生,没有谁愿意入城。
这些在孤寒州孤寒城内的居民很大一部分都是罪人之后,他们没有原住民谋生手段,就只能靠着走南闯北的贩夫走卒们维持生活,食不果腹是他们的常态,日子过得还没原住民好。
没有足够的户籍,朝堂上就无人在意孤寒州,无人在意孤寒州,孤寒州就一直都是处于文明和野生交织的状态。
可以说被放到这边来的人,表面上是大官,实际上和被流放也没什么差别。
做不出成绩就只能过一辈子困在城里,连招兵买马造反起义这种事都办不到。
上面的意思很简单,要么是耗死,要么是冻死。
这场面让异族冷笑不已。
开玩笑,它会是被困难打倒的异族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有人族想它死,它偏偏要做出一番成绩!
孤寒州也不是每天都是冰天雪地,每年有两个月是天气晴朗,春暖花开,河水流动的日子。
借着这宝贵的两个月,异族花了巨款为三座城池补充了不少人口,又教人如何制作火炕火墙。
除此之外,它又联系了孤寒州的那些原住民族老们用些许盐粒换取他们手中的兽皮,再通过高价售出孤寒州,谋取更多的利益。
一来二去,孤寒州从一个谁也不待见的破地方变成了盛产猛禽凶兽皮毛的地方,来往贸易的商队自然而然地多了起来。
孤寒城内的生活也因为商队的入驻逐渐好了起来。
然后,它的身份被一前来拜访的世家旁支子弟知道了。
那人原是想哄骗接手它在孤寒州的所有钱财和势力。
见异族迟迟不肯上套,严肃表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