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
这句话让赵天宇的后背沁出一层冷汗。他望着墙上那幅天门历代门主的画像,突然觉得画中人的眼睛都在盯着自已。
上官彬哲适时递来平板,屏幕上显示着最近三个月所有接触过核心机密的人员名单,其中几个名字被标成了刺眼的红色。
别墅外,一只乌鸦突然从玫瑰丛中惊起,黑色的羽毛在晨光中格外扎眼。
赵天宇眯起眼睛,缓缓吐出一句话:
"准备转移方案,但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
电话挂断的瞬间,赵天宇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发白。
他将手机随手扔在真皮沙发上,起身走向落地窗前。
窗外,天门的总部依旧灯火辉煌,可此刻在他眼中却蒙上了一层阴霾。
他端起茶几上的红酒杯,暗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
杯中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股莫名的焦躁。
"天宇哥,真的要转移吗?
"
上官彬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迟疑。
他斜靠在吧台边,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个向来沉稳的军师此刻也难得显露出几分不安。
赵天宇转过身,水晶吊灯的光线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他放下酒杯,玻璃与茶几碰撞发出
"叮
"的一声轻响。
"彬哲,你看看这里。
"他指向窗外那片璀璨的灯火,
"这里是天门的大脑,每一个核心成员,每一份机密资料,都在这个庄园里。如果这里出事...
"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刀。
上官彬哲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朦胧中,训练场上的弟子们还在操练,远处的家属区外的路灯亮着温暖的灯光。
他不由得想起自已的妻儿此刻正在国内别墅里安睡。
"可是...
"上官彬哲揉了揉太阳穴,
"要转移到哪里才安全?欧洲分舵?美洲分舵?
"
他在脑海中快速检索着天门在世界各地的分舵,却发现没有一个能让他完全放心。
赵天宇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重新倒了一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打着旋。
"你心里清楚,现在全世界只有一个地方是绝对安全的。
"
上官彬哲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
"你是说...国内?
"
"没错。
"赵天宇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
"只有回到国内,我们才能彻底摆脱现在的困局。
"
窗外的寒风还在呼呼作响,上官彬哲却觉得空气突然凝滞了。
他取下眼镜,用衬衫衣角慢慢擦拭着镜片,这是他在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天宇哥,你想过没有?
"他重新戴上眼镜,声音变得异常严肃,
"总部现在常住的高层及家属,加上各堂口的核心弟子,后勤人员...粗略估算就有近千人。
"
他走到吧台的前面,手指在大理石桌面上轻轻敲击,
"这么多人同时转移,还要避开各方耳目...
"
赵天宇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上官彬哲感到一阵寒意。
远处传来巡逻弟子换岗的口令声,天色已经越来越亮了。
赵天宇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红酒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窗外已经开始有光线照进房间,照亮了他冷峻的侧脸。他放下酒杯,玻璃与大理石桌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彬哲,你想过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在斟酌每一个字的分量,
"如果我们把所有人员一次性转移,那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