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并不觉得，你对彤彤多好，你对宁简安都比对彤彤好。相反，彤彤一直都很包容和忍让你。”董云泽说。
董亚兰说，她哪里不对姜彤好？是姜彤总是太敏感。
“妈，你知道吗，彤彤她之所以很敏感，因为她从小就没有得到过你的认可。”
“彤彤她明明已经长得足够漂亮，也足够努力，和上进，可她内心还是不自信的，”
“她总是要面子，因为她不想被任何人看不起，因为她害怕被否定，害怕失败，更害怕，”
“害怕会被你说她不好。”
“……”
董亚兰沉默了几秒钟，“我只是恨铁不成钢。我从小给她不少钱，你们几个孩子，我给她的钱最多了，我没有亏欠她什么，我也想她过得好，谁不希望儿女过得好！”
说完，董亚兰看向姜彤，看见姜彤哭了，她感觉内心的一处地方，在轰然坍塌。
有些话想说，又咽了回去。
董云泽还是站在姜彤这边。
“妈，难道把孩子养到成年不是应该的吗？你金钱上的付出不应该成为对彤彤情感需求漠视的理由，你缺失了对彤彤的陪伴，教育，沟通，尊重，你都可以对宁简安那么好，可彤彤呢？你欠彤彤的也很多，而不是她欠你的。”
董亚兰再次沉默了。
身后有脚步声渐行渐近。
门开了。
把绵羊交给了保姆之后，厉璟辰再次进来了，他没有走得很近，只是站在门口。
刚才那些话，其实很多话都是厉璟辰告诉董云泽的，希望董云泽这么说。
因为今天厉璟辰去找董云泽，和他好好说了一些姜彤的情况，董云泽又联系董亚兰，董亚兰才会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