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可即便如此，她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山气质，依旧没有丝毫消散。
“本督不喜欢抬头和别人说话。”
曹陌略微垂眸。
当然，女帝除外，毕竟女帝是他曹某人的大腿。
“是嫣然不识礼数了......”
柳嫣然咬了咬唇，在明白曹陌的意思之后，不由缓缓屈膝跪下，让曹陌垂下的目光刚好能够看得见她。
而随着她的屈膝跪下，身上的天蓝色长裙，顿时就被饱满圆润的臀儿，紧绷成了一个极为夸张的水蜜桃圆弧。
轮廓分明，格外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
圆润饱满的臀线往上，则又是无比纤细的腰线，盈盈不堪一握。
“啧......”
曹陌略微挑眉，倒是没想到这冷冰山美人的长裙之下，竟是还藏着如此有料的身材。
“鱼清漪能为本督做的，你当真也能做？”
曹陌意味深长的问道。
柳嫣然点了点头：“嫣然会比她做得更好。”
“很好，本督喜欢你这样的性格。”
曹陌笑了，这女人的野心不小，但他恰好就喜欢这种女人。
在以读书为荣的封建王朝，在士、农、工、商的排序中，商为最末尾的情况下，这女人偏爱钻研经商一道。
就可以看出，这女人的不同之处。
冷冰山的性格，或许，只是她的伪装色而已。
“多谢曹公公夸奖......”
柳嫣然伏在地上，抬头看向曹陌，注意到曹陌眼中的喜色，顿时明白过来，这位曹公公想要看到的是什么。
不由将身子伏得更低，圆臀高高翘起，尽显自己的诚意。
“不必如此。”
见她这副模样，曹陌不由笑了，招了招手：“上前些来，本督虽然不喜欢抬头看人，但也同样，不喜欢一直低头看人......”
“是......”
柳嫣然应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曹陌身边，再次徐徐蹲了下去。
一双纤白的手从身后圆臀滑过。
使得圆润饱满的臀儿搭在脚后跟上，身上的天蓝色长裙也被撑得浑圆。
同时拉起曹陌的手，落在她精致漂亮的脸蛋上，让曹陌既不用抬头，也不用低头，刚好能够瞧得见她。
见曹陌似乎很是受用，她又用自己的脸庞，在曹陌的手心蹭了蹭。
“你真的很聪明......”
曹陌眼中噙着笑意，手指落在她的红唇上，微微撬开一个弧度：“也罢，本督就给你这个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