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症。”
“我研究发现,只要是虚症,那无论如何都是与心有关……”
“主要便是因为心主神,心一乱,则神乱,郁症之所以神乱,也正是因为心神恼乱而已。”
“这治疗方面,我认为气郁之争多以丹栀逍遥散用于治疗,毕竟此方可理气解郁、调养气血。”
“而若是化风之症,那多是以羚羊钩藤汤、天麻钩藤饮、镇肝熄风汤等……”
“还有,若是气郁化火之症,而且在没有挟瘀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在药方之中加入川芎、党参等多种活血之药。”
“此举有治血兼顾养气之意,更有利于我们在气血中解郁。”
“还有……”
站在一旁的叶轩墨听完李时珍对于郁症的总结,他的心中就有底了。
这郁症与后世常见的抑郁症似是而非,二者有相同之处,亦有不同之地,但不管如何,想要治疗抑郁,这调养身体都是不可或缺的疗程。
而当叶轩墨瞧见柳兴贤那感兴趣的模样,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
若是在这个时代研究抑郁症,那必然是一件事半功倍的事情。
可若是不去做,又感觉稍有遗憾。
不过他相信以这位柳医者对郁症的兴趣程度,应当不会拒绝自己的。
将来若是他对于这抑郁症有了自己的独特见解,那成为一个抑郁症专属的分院也未尝不可。
一个时辰之后,随着最后一位病患的疾病被诊断,此番比试也算是落下帷幕。
叶轩墨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徐俊哲安排道。
“徐主事,此番结果想必医政司的各位同僚都记下了吧?”
徐俊哲一听叶轩墨的问话,他连忙恭敬的点头回应道。
“叶大人放心,此番结果我等已记下,待到回去之后,我们便会依照今日比试的结果为各位医者制作初级医学院的身份铭牌。”
徐俊哲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足够传达到眼前这些医者的耳朵里。
不少医者在听到这个安排时,他们都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其中一位只获得了教习身份的医者有些惆怅的开口道。
“哎,当真可惜,若非我此番身体不适,定能再上两个排名。”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另一位医者就直接抓住他的手臂,开始为他把脉。
“身体不适?让我看看!”
没办法,到了他这个年龄层次,就是喜欢说教。
叶轩墨观察到李时珍那意犹未尽的眼神,他自然也猜到了这位神医的心中所想,故而他赶忙给身后的徐俊哲使了一个眼色。
有时候,这些大佬在不经意间,或是这种意犹未尽之时说出来的消息才是最珍贵的。
徐俊哲在接受到叶轩墨的眼神时,他手中动作稍稍停顿一下,脑中飞速运转,思考着叶大人的意图。
此刻,站在李时珍身后的柳兴贤在用余光观察到叶轩墨的举动后,他也猜到了叶轩墨的想法,便微微躬身,望着李时珍发问道。
“李神医,您对这郁症似乎有自己的独到见解,不知可否与我们细说一二?”
李时珍一看柳兴贤对于自己的观点有兴趣时,他那残存的说教之心再次涌上心头。
“好啊,在我看来,这郁症多是情志方面出现不舒畅的问题,亦会导致病患出现胸肋酸痛、胸闷、易怒、易燥、易哭……”
“在我纵观医书,并结合自身了解来看,这郁症可分为虚症,实症。”
此刻的徐俊哲看到这一幕,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叶大人是要自己做李神医的捧哏。
只是叶大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为何要探究这郁症之法?
徐俊哲心中虽有疑惑,但他还是没有细想,也主动望着李时珍发问道。
“李前辈,这郁症为何还能实症与虚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