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时,叶轩墨眉头微皱,语气低沉的开口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必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要去琉球,甚至是吕宋一趟。”
此言一出,叶典庆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笑着点头道。
“那元敬和季谋二人还不开心死了?”
叶轩墨闻言,他便转头看向叶典庆安排道。
“武正,你派人去给元敬与季谋二人送信,告诉他们,训练不可懈怠,加紧训练水军。”
叶典庆瞧见叶轩墨那严肃的神色,他立马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朝着叶轩墨拱手答道。
“我明白。”
七月末,京城内。
琉球王子尚锐锋带着自己的随行护卫如同逃难一般抵达京城。
尚锐锋望着自己面前这座雄伟的城池,他忍不住的叹息一声。
“一路历程艰辛,总算是到了。”
回想起这一路坎坷,他的心态就变得心酸起来。
有护卫为了救他丧命,也有日夜守护自己的护卫染病身亡,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那些生活在天子脚下的百姓瞧见尚锐锋一行人那凄凉的模样,他们都忍不住的议论起来。
“诶,这是哪里来的灾民吗?莫非是又有地方决堤了?”
“不可能吧?不是说此番修建的河工之事为治本之策吗?听说最少能保两河流域百姓十年安稳。”
此话一出,他身边的那些百姓都乐了起来,一个个指着他笑道。
“你这家伙也真是个傻子,那些当官的话你也敢信啊?他们无非就是找个由头,想要多捞点银子罢了。”
“哎,瞧这些人的模样也真是可怜啊。”
卢德才,曾经也是遭灾的汉子,逃难来京城时,机缘巧合之下救助了一名京官,得他相助,在京城开了间炊饼店。
从那以后,卢德才就一直热衷于善事,他认为是自己的功德感动上苍,才使得他又机会与那名京官相识,能够在京城立足。
当卢德才瞧见尚锐锋一行人那悲惨的模样后,他便安排自己的炊饼店为他们送上炊饼。
给尚锐锋一行人炊饼的同时,卢德才还担心这些人不愿意接受嗟来之食,故而望着他们柔声开解道。
“来,你们都吃点,我年轻时也遭过灾,也逃过难,不过幸好得贵人相助才走到今日。”
“瞧见你们这模样,我就想起了当年快要饿死的自己。”
其他勋贵听到吴国公如此利落的答应下来之后,他们都忍不住的转头看了吴国公一眼。
怪不得吴国公府能从开国屹立至今,这般果决,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只能一同选择破财免灾。
“陛下,臣昏聩,臣今后亦会约束族人。”
“陛下,臣亦知错,此错必不再犯,若是再犯,恳求陛下重罚!”
仁治皇帝瞧见他们那恭顺的表情,他心中的怒气才消散大半,接着他神色严肃的点头道。
“朕念在各位爱卿忙于国事,才疏于对家中的管理,这一次,朕暂且不追究各位爱卿的责任。”
“但是,各位爱卿切记,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若有再犯,朕绝不轻饶!”
仁治皇帝面前的这些武勋听完仁治皇帝的安排,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千金散尽还复来,今日被陛下收上去了,等风头过去,他们再继续就好了,至于下不为例,不过就是糊弄那些愚民的说辞罢了。
当这些武勋进宫主动上交地契的消息传出,各朝臣也都有意无意的减持手中的地契,免得因此遭到仁治皇帝的清算。
与此同时,琉球中岛。
卡尔文站在船队首船的甲板上,他感受着脚下比来时重了许多的船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