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而已,这种人能有通过县试的实力吗?
一想到这里,岑建义就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开口问道。
“东翁,这位叶大人该不会是在说反话吧?还是说叶大人与他父亲的关系不是太好,想以此打消他父亲科考的志向?”
周卫东听到岑建义的话后,他的心就更乱了。
一开始他也以为叶轩墨只是简单的叮嘱自己,可是随着他当官的时间越来越久,他越发觉得叶轩墨的话中是有某种深意的。
可是一想到叶轩墨的为人,他又动摇了。
“不一定,我这位同年甚是仁义,说不定真是不想本官出手相助。”
“算了,你去安排一下,给叶世叔的考试条件弄好一些,除此之外,我们不给叶世叔一丝便利。”
岑建义听完周卫东的话语后,他微笑着拱拱手答应道。
“东翁放心,一切交给我便是。”
又过了两日,京城大兴县。
叶大海提着竹篮随其他叶家子弟一同来到大兴县学外。
周围那些年轻的学子瞧见叶大海那信心满满的模样,他们一个个都惊讶的看向叶大海。
不过他们对叶大海也没有丝毫的鄙视,反倒是对叶大海有些敬佩。
如此年纪未过县试,且仍然没有放弃,选择继续考试的人可不多见啊。
一旁与叶大海互保的一位年纪大概十岁左右的学子主动来到他的身边,他主动朝着叶大海打起招呼。
“晚辈朱珪见过大叔。”
“大叔如此年纪仍然心存上进之心,是我辈学习的对象。”
叶大海瞧见这位学子如此认真的表情,也明白他不是在反讽自己,故而叶大海也礼貌的陪他聊起天来。
当得知叶大海是叶轩墨的父亲后,他神色震惊的看向叶大海。
“原来大叔是叶文魁的父亲。”
随后,朱珪便向叶大海表示自己非常崇拜叶轩墨,表明叶轩墨是自己学习的目标。
叶大海得知朱珪如此崇拜自己的儿子之后,他对于朱珪的感官就更好了。
毕竟为人父母,大多都会觉得别人夸自己的孩子比夸自己还要高兴。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就轮到二人核验身份,进入贡院。
临别前,朱珪朝着叶大海恭敬的行礼道别。
“以叶大叔之才,此次县试定是榜上有名!”
叶大海瞧见朱珪那真挚的眼神,他微微一笑。
“那便借你吉言,也预祝你取得此次案首之位。”
“还有,今后可多来叶府坐坐,府上有诸多由吾儿批注的典籍。”
元宵节虽然过去,但是如今的天气依旧寒冷,街上虽然已经有了摊贩外出摆摊,可上街闲逛的百姓还是很少的。
毕竟天气寒冷,百姓也不愿意外出逛街。
因为大街上的百姓少,所以前来府衙报官的百姓也少,需要处理的公务自然更是少之又少。
叶轩墨瞧见冷清的府衙,他便不打算在府衙中多待,转身前往府学中授业解惑。
不知不觉中,时间来到二月。
仁治二十四年,二月三日。
京城,叶府。
叶苏氏望着自己面前信心满满的丈夫,她贴心的为其准备好笔墨纸砚等县试需要用到的东西。
叶苏氏瞧见叶大海那模样,她微笑着解释道。
“这一套都是小宝在前往宁波前为你准备的,是他曾经在考试时用过的。”
叶大海听到叶苏氏的话后,他低头看了一眼竹篮中的东西,望着有些年代感的文房四宝后,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此时的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儿子当年参加科举考试的样子。
说着说着,叶苏氏拿起竹篮中的一支笔笑了起来。
“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