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本公子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此时,顾谢安说着,越说不仅起劲,还来气:“当时,本公子同他说话,他都是用帕子捂着嘴巴说。”
“就连店小二端着盘子上菜,经过他身前一两次,他都要先回房间换身衣服再出来。”
顾谢安拍着桌面:“可本公子就不明白了!”
“既然他此人有这么严重的洁癖,又为何不洗澡,搞得身上去奇臭无比。”
话落。
顾谢安看向众人,瞧着大家都在看他。
也不说话。
顾谢安以为大家都不信他,便又道:“你们这么看着我作甚,本公子没有说谎,此人便就是如此古怪之人。”
“哦,本公子还想起一事来,此人不光脾气怪,还多事,本公子听闻,他所住的客栈内,凡是那些在客栈里需逗留多日的客人,都会收到他一封关于客栈吃住用度一些弊端与好好用之处。”
“弊端写得多了,便会被客栈的老板赶出去。”
“不过此人倒也不放弃,几乎把京城内所有的客栈都住遍了,直到,京城内无一客栈再让他入住,他才离京。”
此话落下。
顾谢安坐了回去,他给自己倒了杯茶。
喝了好大一口茶后。
一抬头瞧见,他的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就连祖父,也都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顾谢安一时间闭口不言了。
“你们这么看着我作甚?”
顾令舟最了解他了:“与他喝酒?五弟,你会与这样的一个人喝酒?”
顾奕之也说了句:“五弟,你的性子,我们最了解,你到底做了什么?”
顾长安也说道:“老五,祖父在这里,你切莫撒谎,小心你二哥揍你。”
顾裴玄将茶盏往下一放。
顾谢安吓得赶紧开口:“二哥,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只是派人把那古怪之人打了一顿。”
顾裴玄黑着脸:“还有呢?”
顾谢安老实交代:“我瞧那人那么装,便以他名义给客栈的老板写了一封信,让京城内所有的客栈老板将他赶了出去。”
“让他住不了客栈,只能休息在破庙中。”
“啪!”
老太爷怒拍了桌面,将茶盏朝着顾谢安头上砸了过去:“孽障!”
顾谢安躲得很快。
老太爷丢过去的茶盏没砸中他。
掉在地上碎了。
顾谢安吓得赶紧起身,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祖父,二哥,我错了,我错了!”
老太爷懒得搭理他。
其他人亦是如此。
孟青在一旁吃瓜,时不时会笑出声来。
不过大家的关注点很快被转移了。
顾裴玄抓住了重点:“福泉县的人都会如此?还是只有此人一人是如此?”
此话,顾令舟没听明白:“二哥,如此什么?”
顾长安知道顾裴玄要表达什么。
他做了个解释:“你二哥的意思是,福泉县的人身上都会散发臭味,还是只有他一人会如此?”
顾令舟听懂了:“自是他一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