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睛:“这些年来,我对你从未有过外心,你说不喜妾室,还要我不可纳妾,我全都依你,成婚多年,你只生下晴儿一女,我母亲在世时,一直劝说我,再生一个儿子。”
“你若不能生,便让我纳妾,我秉着对你的承诺,多次忤逆母亲。”
说起此事时。
赵老爷的声音都哽咽了:“这些年来,对纳妾之事,我一直不松口,就算母亲安排暖床丫鬟去我屋,逼着我宠幸她们,可我将她们全都放了。”
“我对得起向你许下的承诺,更对得起你,可你为何要这么对我!为何!”
赵宗安心有不甘,可心里更多的是悲愤之意。
事情已经败露。
夏氏也不再伪装了。
她全然不在意赵宗安所说的这一切。
只看着他冷笑着道:“是,你是承诺过我,此生不纳妾,也就此做到了,可那又如何!”
夏氏下巴抬得很高,很瞧不上赵宗安:“这些年来,你墨守成规,无趣极了!”
“哪里像我的林哥哥!我不喜欢什么,他便帮我杀什么!”
“不管是不听话的畜生也好,我不喜欢的人也罢,我的林哥哥,都会帮我处理干净,还会把她们的尸首丢给野狼分食,哄我高兴!”
此言一出。
众人又是一惊。
这简直太过血腥。
“你别说了,住嘴!”
瞧着夏氏什么都说。
赵宗林急了。
此时,周宇看向赵知县:“父亲,你急什么,就像当年,你对我母亲一样。”
他指着夏氏,面向赵宗林:“当年,这个毒妇,她不喜我母亲,你也不愿认我,更不愿让别人知道,我母亲才是你原配,你便用毒计害死了我的母亲!”
周宇说此话时,情绪很激动。
赵知县与他对视,心虚得很。
众人瞧此,已经纷纷猜出一点什么了。
“不光是你的母亲,还有我的母亲!”
此话是赵明所说。
被毁了容的那张脸因愤怒而变得极其扭曲。
他眼眶泛着红瞪向赵知县:“我母亲也是被你害死的,她与我一样看到你们这对狗男女龌龊之事,才会被灭口!她是陪了你多年的妻子啊,你好狠毒!”
“我母亲下葬时,我偷偷见过她的遗体,她满脸伤痕,我过去抱住她,又瞧见我母亲一只手攥着,我将她的手掰开。”
“看见了被我母亲临死前所藏下来的这只耳坠!”
说着,赵明将一直藏于身上的耳坠拿了出来,展现众人面前。
那是一只金累丝镶玉蝶赶梅耳坠。
赵明举着此物大声开口:“此物是这毒妇之物!我儿时见她戴过,只是那时,我还小,没能力为我母亲报仇,也没有能力调查出我母亲被她们害死的真相!”
“但此事我一直记得,从未忘记过!”
“可他……”
赵明指向赵宗林:“可他,我这个好父亲,他日日派人监视我,还掌控我的行踪,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我只能伪装成一个纨绔公子,不学无术,只知在外面闯祸惹事。”
“只有这样,他才会让我活下来!”
说着,赵明比旁侧的周宇还要愤怒!
赵知县至此也不承认,甚至还要撒谎挽留赵明:“儿啊,你休得胡言。”
“这些年来,为父对你百般宠溺,是不想让你辛苦罢了,对你,为父无愧于心。”
但这些话,赵明全然不信。
冷笑道:“我胡言?你无愧?呵,我的好父亲!此话你怎么敢说出口!我若非不是见到了你与堂二婶之间的勾当,又怎么会让你不惜派人去外面寻找一些能人异士,精心策划一场杀我的大戏!”
“还要将三起命案的帮凶嫁祸到你从不想认下,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