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围观百姓纷纷看向萧蘅与萧城主这对父子。
其中有人胆子大,出声问:“萧城主,这位姑娘所说之事,可是真的?”
萧城主善于伪装,更善于蛊惑人心。
他面对周围百姓和面对萧婉瑜的态度,截然不同:“诸位百姓稍安勿躁,本城主从未与什么赤阴鬼有合作。”
说话间,他指着站于一侧的沈千雪:“大家切莫被此等阴险狡诈的小女子给骗了。”
对于萧婉娴不如儿子这等说辞。
萧城主也是个会圆的:“在本城主的眼里,男子与女子是一样重要,可女子本该嫁入他家,侍奉夫君,在夫家相夫教子,这本就是女妇的责任。”
“而男子必然是要不做守护金溪城,守护城内百姓,可承担起责任的顶天立地的男儿郎!”
“本城主虽贵为金溪城的城主,可本城主亦也是一个希望儿女都好的父亲。”
说话间。
萧城主竟掀起衣袖,擦了擦眼角处不存在的眼泪。
“我的犬子常年被他妹妹压制,已陷入了自我怀疑之态,我作为一个父亲,哪里能眼睁睁瞧着,他如此颓废下去。”
“本城主亦也不想看到,我这个本该嫁为人妇的女儿,整日带兵出门剿匪。”
“本城主也希望她有个寻常妇人的模样,便策划了一系类夺权之事,此事虽不够坦荡,但本城主亦是为了我们金溪国的百姓,更是为了犬子与我这不懂为父心意的女儿,一对儿女的将来做打算。”
“但我这个不听劝的女儿,非要一意孤行,非要继续带兵剿匪。”
“本城主劝说不得,心痛得很。”
说此话时,萧城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一副悲痛的模样。
此模样让周围百姓瞧了去。
大家都纷纷议论起来。
有的人竟还觉得萧城主所说之话,没错。
“女子本就应该嫁人,侍奉夫君与公婆,更应该为夫家开枝散叶,我觉得萧城主说得没错!”
其中一人敢表露心思,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了好几句。
这些人其中男子最多。
他们本就觉得一个妇人时常在抛头露面是错的,是不耻之举。
“萧城主,你说得没错,女妇本该安分守己地过日子,整日在外面与一群男子在一起,实属不洁,乃为不耻。”
众人中还有更大胆之人,转脸看向萧婉娴,出言道:“萧县主,你还是把虎符交出来吧,你一介女子,不适合带兵。”
有人这么说,便会更有人继续往下说:“萧县主,选个夫婿,嫁过去,好好做他府上的主母,才是我们女子该走的路,而不是在今日用一场婚宴,骗你的父亲与哥哥。”
“是啊,萧县主,把虎符交给少城主吧,我们的少城主更适合继承城主之位,你比他差远了。”
围观百姓,大多数是男子。
他们认为萧城主说的这番话,很对。
女妇等人中有的不认同此事,有的觉得此事也没坏处。
于是围观百姓都开始纷纷指责萧婉娴。
看着跟前这些人对她各种诋毁,萧婉娴百口莫辩。
此时,一只玉手朝她伸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