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董恕正在吃饭,欧兰治和向远山带着几名佣人和保镖过来了。
“先生,您回来了。”欧兰治进门说道。
“本来打算去公司看一眼就回旧金山,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董恕说。
“詹姆斯,你给张清打电话,问他阮公黎走没走,走了的话就让他过来。”董恕放下餐具,对詹姆斯命令道。
“是,九先生。”詹姆斯领命。
“先生,我猜,您的安排一定和阮公黎有关。”欧兰治一边给董恕倒茶一边说。
“猜对了一半。”董恕说。
“那另一半肯定是和金禹哲有关。”欧兰治继续说。
“这回对了。”董恕说道,“不过,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他也好奇,怎么自己的手下如此会揣摩上意。
“您有一个习惯性动作,只要是思考和外人有关的事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去看手表。”欧兰治说。
“在洛杉矶,能让您有这种动作的,只有阮公黎和金禹哲。”欧兰治继续说。
“你观察的挺细,我这点毛病,我自己都不知道。”董恕笑着说。
他也知道,欧兰治的另一个意思,是不要让别人发现他的一些独有的特点。
詹姆斯回来复命,他说阮公黎已经离开公司,张清马上就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