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瞅着个欠了几万块赖着不还的主儿,满是嫌恶和不忿。
她在心里直犯嘀咕:哥哥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这治安者凭什么凭空瞎猜?哥哥明明那么好,重情重义,待人友善又心善,怎么能被这么曲解?
正想着,她忽然拉住女小弟的胳膊,仰起脸追问:“对了,你刚才说哥哥跟那边的西装男、还有之前那个贵妇拌了几句嘴,那俩人呢?”
女小弟往旁边空着的地方努了努嘴,说道:“早走了。
不过走之前撂了狠话,说什么‘你给我等着’,看样子是冲老大来的。”
……
冰柔听后在心里默默盘算了片刻,抬脸追问:“那贵妇和西装男长什么样子呀?”
女小弟蹙着眉回忆道:“那西装男瞧着三十五往上,不到三十九的年纪,具体多大说不准。
至于那贵妇嘛——五十多岁的样子,体态臃肿得厉害,往那儿一站就像座肉山,脸上的粉厚得能刮下来一层,也盖不住横生的赘肉,那副模样……反正看着就透着股刻薄相。”
冰柔听后心一下子揪紧了,慌忙抓住女小弟的胳膊使劲晃着,声音里都带了点颤的急意:“那……那哥哥没被那个五十岁的贵妇占便宜吧?要我说,真要有人想沾哥哥的光,也得是年轻姑娘才配啊,还得是对哥哥一心一意的那种!”
她说着,小脸涨得通红,眼尾微微泛红,一想到那臃肿刻薄的贵妇可能对自家哥哥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心里就像塞了团棉花似的憋得慌,又气又急。
女小弟见冰柔急得眼眶都红了,心里只当是小姑娘护着自家老大,便定了定神,语气格外郑重地说:“没有。
他们也就撂了几句狠话,放完就灰溜溜走了,压根没敢真对老大怎么样。”
冰柔听到这话,紧绷的肩膀倏地垮了下来,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声音里满是卸下重负的轻快:“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