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赵月行了个大礼。
“跟我还如此客气,你之前不也救过我的命吗?这次权当做还你了。”
赵月佯装不悦。
“不知郡主是如何救得在下?”
柳牧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连夜前去桑村并未告知任何人,赵安知道在情理之中,可赵月不应当知晓啊。
“那日我怕你在宴上开罪二哥,惹出事,便也前去了碧空楼,谁知去晚了,你们宴席已散。”
赵月将柳牧搀扶回病榻。
“正巧这时看见二哥的手下扔出一个人,嘴里不听念叨着桑村,钟儿什么的,我去查探,方才知道这个地方,可钟儿仍不知其意。”
“钟儿是他儿的名字。”柳牧开口道。
“他在宴上打算射杀我,失败后,赵安说出他儿子的姓名和下落,用其性命让那汉子开口,说出了是太后指示。”
“什么!”赵月惊得站了起来。
“不可能,绝无这种可能,定然是二哥污蔑,我姑姑绝不可能...”
未等赵月话说完,太后边推门而入。
“是我安排的。”
“姑姑?”
太后看了看柳牧“看来并无大碍了。”
“臣柳牧见过太后。”
“无需多礼,若询儿知道你拖着重伤之躯行礼,有个三长两短的必会问责于哀家。”
“不知刚才太后所说是何意?”
柳牧看向太后,目光炯炯。
太后叹了一口气,将前因后果全部说出,就连自己的一点小心思也毫无保留。
“姑姑,您怎能如此?”
还没等柳牧没开口,赵月便气氛的质问起了太后。
太后心里暗叹,女大不中留。
“这是全部都是为了言儿,柳牧,你可以恨我,怨我,但最后的刺杀真的并非哀家安排。”
“在下早就知晓是二皇子所为,都怪自己大意,才落得这般地步,若非郡主相救差点丢了性命。”
若不是被那死士临死前的伪装骗到,柳牧自忖,那箭即便是从背后射来,也万万伤不到他分毫。
“既然你心里清楚,那便是最好了。”
太后松了口气,这几日她一直盼着柳牧能醒来,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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