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舅舅,昨日太后召我入宫,问起了外祖母,我只提外祖母腿有疾,多年不曾出院,至于北冥大师的头衔,我未曾提及。”
“不是你?”谭谦讶然。
谭家又是赐婚,又是请大师来帮忙,倒是让他越来越迷茫了。
等了莫约半个时辰左右,里面施针结束,几人进门。
北冥大师用温水净手,擦拭干净后,声音清冷却透着一股子寒意:“老夫人这是常年小腿萎缩,血脉压迫导致腿脚不便,我已清除污血,还需配合药浴三月,许能恢复七八成。”
谭谦一听激动万分,对着北冥大师连连道谢,欲要用重金聘谢,却被北冥大师拒绝了。
“往后每个月初一,我都来施针。”北冥大师经过虞知宁身边时,略停顿,看向她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微妙。
虞知宁摸了摸鼻尖,这人认识自己?
“大师认识阿宁?”谭谦往前一步大半个身子挡在了虞知宁面前:“她初回京,若有不懂礼数之处,还请大师见谅。”
北冥大师收回视线,微微一笑:“谭尚书言重了,今日我来谭家替老夫人诊治,确实受人之托。”
虞知宁好奇看他。
“昨日太后召见我入宫,谈及一桩往事,我才知道你母亲多年前曾救过我性命。今日救谭老夫人,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北冥大师这番解释,众人才恍然。
说到底还是因为虞知宁的缘故,北冥大师才来了谭家。
不知为何,这话,虞知宁只能信一半。
一是北冥大师看自己眼神太奇怪,再者,今日谭时龄被赐婚给裴衡也太巧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谭大夫人松了口气,对着虞知宁就夸了一遍:“你是个有福气的,一回京,就能给你外祖母治腿,也不枉你外祖母事事惦记着你。”
这话,虞知宁笑笑不语。
北冥大师离开后,谭大夫人又道:“这可真是误打误撞,若不是阿宁在太后面前提及母亲,太后也想不起来这桩事。”
一句话竟归功于好运气。
谭大夫人皱起眉又问:“那太后给龄姐儿赐婚,又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