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虞老夫人入宫时手里戴着,被徐太后瞧见了,当时徐太后就有些落寞。
而虞老夫人也因为这串佛珠,被世人认为和徐太后关系极好,一跃成为京城最风光的老夫人。
“多谢太后。”虞知宁牢牢握住了佛珠,承载着徐太后对她的祝福,思念。
她环顾四周,清了清嗓子:“太后,二妹妹和靖王世子两情相悦,既已定下婚约,不如太后就成全了吧。”
徐太后点头:“罢了,看在阿宁求情的份上,今日的事哀家就不计较了。”
话锋一转,徐太后朝着靖王妃看去:“靖王妃听信偏信误会了你,险些造成你名誉受损,理应赔罪!”
赔罪二字说得极清楚。
靖王妃脸色一白,嘴唇颤抖,有些不可思议,她竟要给虞知宁赔罪?
“太……太后……”靖王妃百般不情愿。
徐太后反问:“哀家早已听闻靖王妃在京城一呼百应,无人敢反驳,就连哀家这个长辈说话,也可充耳不闻了。”
这罪名可就大了。
靖王府行事过于高调,储君召令一日未下,这事儿就未必准,若招惹太后不满。
储君随时都可以换人。
至少徐太后此刻身边就有个虎视眈眈的裴玄!
权衡利弊后,靖王妃咬着牙,冲着虞知宁道:“长宁郡主,都是本妃的不是,不该听错了谣言误会你了。”
说罢朝着虞知宁示好一笑。
虞知宁微微笑:“既是误会,我自不会和靖王妃计较。”
靖王妃触及了徐太后的脸色,又强行笑着夸赞了一句:“郡主大度。”
“好了,今日替阿宁接风,别耽搁了。”徐太后挥手,此事就此作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徐太后对这位新入城的长宁郡主格外疼爱,连席间也是问长问短地说着话。
宴席上,靖王妃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裴衡:“你不是说已经安排妥当了么,怎会被捏住把柄,闹到太后眼前来?”
未曾解决和虞知宁的婚事,就擅自做主改娶虞沁楚,这边是毁约。
裴衡抿唇:“是儿子疏忽了。”
“太后正在气头上,可不能让裴玄那小子占了便宜,我瞧着太后对这个长宁郡主有几分疼爱。”靖王妃今日被落了脸色,心情有些不大好,又瞥了眼对面坐着的虞老夫人,宋氏以及虞沁楚,顿时心情又沉了三分。
论姿色,虞沁楚并不如虞知宁。
靖王妃不禁问道:“二姑娘究竟哪里吸引你,若是你当初依照承诺娶了郡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