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玄黄理了理眉毛，看来自己的判断还是靠谱的。但他没有话，只是安静地等待抱石祖老的下文。
“正事吧......”犹豫片刻，抱石老祖低咳几声，终于还是出自己的想法。
“不可否认，老夫是存有私心的。咱们皇甫世家虽也算蜃渊的四大家族，可自从明渊失守，黯域崛起，咱们世家的实力也大打折扣。所以，人才......是咱们的第一要务。”
“明渊？”项玄黄一愣，“祖老的明渊又是什么存在？”
“简单，蜃渊也分明暗，主宰明光宇宙是暗渊，主宰黯黑宇宙是明渊。但真要解释起源，怕是要费些口舌才校”
“大概也和太极阴阳鱼类似吧？明渊暗渊就是阴阳鱼各自的眼睛？”
“对对！”抱石祖老长叹一声道：“咱们皇甫家的孩子要是都有你这般聪明，又何至于被那三大家族压得喘不过气来。”
“祖老有话请讲。虽然晚辈姓项，但只要我母亲还在，一切还好。”
抱石老人微微一怔，“你个傻孩子......”
“我傻吗？刚才是谁在我聪明的？”
“不跟你胡搅蛮缠！”抱石老人缓缓道：“祖老就想问你，你的仞尺系统是否只对地灵星的人类开放？能不能也对咱们皇甫世家的子弟开放？当然，条件好谈......”
“哦？”项玄黄仿佛听到钱响，双眸“布灵布灵”立马来了兴致，“条件就见外了......”
“是吗？”抱石祖老淡淡笑道：“可你这一脸孔方兄，看着实在令人心惊。”
“是......是吗？！”项玄黄赶紧收敛笑容，换了一脸圆地方正色道：“祖老不抢，已是对晚辈最大的尊重。只是......”
“只是什么？”抱石老人忍俊不住，指着项玄黄的鼻子笑道：“兔崽子！狐狸露出尾巴了吧？”
“到底是兔崽子还是狐狸？让我难处有这么难吗？”
“你你！”
项玄黄吞了口唾沫，掰着手指道：“仞尺现在还不稳定，算力资源不足依然还是硬伤。还有就是十段以上......”
“哦？你也没把握？”
“当然！孩儿只能按照灵智猜想以及一般修行逻辑设定进化路径，真要完善起来，不还得劳心劳力、呕心沥血才能更新迭代？”
“不妨不妨。”抱石祖老把胸有成竹画在脸上，“试炼过程中，祖老帮你拾漏补遗。”
“真的？”
“自然是真的。家族这边负责出人，你负责出力，再适当出点住宿、餐饮、酒水、误工费等等。将就得过去也就行啦......”
“哈？晚辈没有听错吧？”项玄黄怔立当场。
“当然没樱”抱石祖老捋了捋胡子，思忖片刻继续道：“也对，为了有效降低系统压力。仞尺暂时只对咱们皇甫世家的子弟开放，其他家族嘛......要保密。万一一拥而上把你整废了，七七那边祖老也不好交代。”
“感觉，祖老还是挺心疼后生的。”项玄黄挑了挑眉毛，阴阳怪气释放着心中不满。
“那是自然。家族里，就你祖老最好话，自然也会为你着想更不会让你吃亏。”
“哦......那我还得谢谢您的不吃亏了。”
“好。”抱石祖老砰砰拍了拍胸脯，“以后若是有权敢寻衅，老夫的名号可以借你使使，至于费用嘛......咱爷孙俩，再议。”
“再议？！”项玄黄瞪大双眼，鼓足勇气的河豚仰浮上水面，“祖老这么大方，晚辈受之有愧。”
“别客气，你子心里想的什么，老夫会不知道？”
“我想什么啦？你再让我想想......”
项玄黄暗自叹息。
原本，他只是想抛出系统问题和算力问题试试蜃渊有没有这方面的软硬实力。哪知抱石老人一脸胶原蛋白，根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