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
“你为什么要消失?我找你找疯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你是不是和那个叫左乘寂的男人出去鬼混了?”
“哥哥这么疼你,你为什么还要消失?你是不是打算放弃了?”
我没有反抗,任凭他在我身上拼命索取。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的肆虐与冲撞。
我不埋怨他。
我只觉得心疼。
是我的原因,让原本温和纯洁的他,变成野兽一样。
是我染黑了他的翅膀。
过了很久很久,他终于停了下来。
趴在我身上,开始呜咽:“ 你不能离开我……小落,你不在,我会死的”
我拍拍他的背。
他的胳膊有鲜血低落,滑落到我的唇角,流入唇齿。
糖黏黏的,甜腻致死。
我忽然想起曾经在某本书上看过的一句话:
你没有流一滴血就抵达天堂了吗?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那晚过后,我平静的和顾莫修解释了一下。
当然,我掩埋了鸭子被□的那件事。
这是我欠他的自尊。谁也不能弥补。
顾莫修很懊恼,觉得没脸面对我,每天都把自己泡在公司里,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我也不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在沙发上坐着等他回来。倦了就直接在沙发上睡去。然后醒来,都会在床上安稳的躺着。
我越来越安静。
每天用大量的时间来回忆与发呆。
偶尔想想小时候,还有和鸭子光头他们在一起嬉闹的日子。仿若隔世。
我觉得自己就要燃尽了。
罪孽来时,都是静悄悄的。
它们的手段高明且安静,不会给你一点准备,在你最脆弱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比如说,我怀孕了。
当我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时,已经晚了。
例假已经超过经期一个多星期没来,嗜睡,胃部偶尔莫名其妙的作呕。
我心惊胆战的去药店买来测孕纸,阳性。
我不相信。平时和顾莫修的性生活,都是有避孕的。
除了……那次。
我又跑到医院,抱着侥幸心理,再仔细的做了一次检查。
诊断报告书上,白纸黑字,将我打入深渊。
“已怀孕一个月,注意身体和饮食!”
我从医院走出来,无力的靠在马路边上。
外面阳光明晃晃的,照的我竟有些头晕。
重型卡车压过马路,卷起一片尘土。
我抚着平坦的小腹,突然觉得有些荒唐。
我怀了哥哥的孩子。
如果可以,我想把这个孩子留下来。
我想,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啊……
他是我和顾莫修的孩子……
“小……莲花……”头顶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
机械的抬头。
光头站在那里,一脸惊喜。
茶吧。
幽幽古筝,茶香蔓蔓。
光头有些变化,他锁紧眉头,并不说话。
我故作轻松的笑笑:“好久没见了……”
他点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迟迟不开口。
我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光头嗫嚅着双唇,最终开了口:“鸭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愣住。
他道:“我们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每次打电话叫他出来,他都没精神的拒绝。我和py说去他家看他,他也不见我们!”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光头又说:“小莲花,我总觉得你,你哥,还有鸭子你们三个之间
